“27歲。"
常規的詢問開始了,喬一丹面無表情的問著最普通的問題。
“知道為什麼要把你抓回來嗎?"梅前開口了。
“知道。韓詩同樣面無表情,像是背單詞一樣。
"說說看。"梅前說。
“十八歲打架,把二力頭打破了,我跑了”
“不是這件。”
"在河邊區開過小賭場”
“也不是這件。”
梅前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韓詩卻似乎一點反應都沒有。
“那你們說是哪件,我是個偵探,為了破案,沒少違法。"韓詩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說說你和王三發的關係。“喬一丹制止了梅前再次發怒。
“我乾爹,我以前給他打過工。“韓詩輕描淡寫的說。
“他犯的事你知道不知道?“喬一丹問。
“他犯的什麼事?韓詩反問到。
喬一丹給梅前使了個眼色一—這小子是個硬茬。
"x月x日晚上,你約蘇糖去馬德祿的寫字樓幹什麼?"喬一丹繼續問。
"蘇糖約我去搜集馬德祿犯罪的證據。“韓詩不緊不慢的回答著。
一直沒有說話的平安不自然的皺了下眉頭。
“可你為什麼先走了?"喬一丹問。
"馬德祿安排一個女孩坐車離開,蘇糖讓我跟著去看看。"韓詩繼續回答著。
“蘇糖那晚喝了有致幻作用的水,據說是你給她喝的?"說的這裡,喬一丹取出了一個水壺放在了桌子上。這個水壺是從韓詩身上物品中找到的。
“是啊,怎麼了?”韓詩看到水壺,卻一點也不害怕,還反問了一句。
“所以說,你為什麼要讓蘇糖致幻?喬一丹問。
"這個簡單啊。"韓詩突然看向了平安,用挑釁的口吻說,“因為我想睡了她。"
沒人想到韓詩會如此回答,雖然噁心,但卻竟然無懈可擊。梅前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平安,卻發現平安一點反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