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叔叔,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我是被抱養?”
“蘇糖,你是不是也知道?”
“你們準備騙我都什麼時候?”
“害我的無人機?原來是來提醒我的!保護我的!對嗎?”
“你們都不是好人,我恨你們!”
“蘇糖!我恨你!”
……
凌晨四點,三輛黑色賓士,組隊而來,為首的一個老管家,舉著一支電話讓嬌子接聽。
平安、蘇糖、高小飛等人,看著嬌子接完電話,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平安先生嗎?你好,我是廖總的秘書,他感謝您在這段時間來對嬌子小小姐的照顧,他讓我轉告您,他一直都清楚嬌子是抱養的,但是他也始終視嬌子小小姐為己出。事實上,嬌子小小姐是廖總當年合夥人的遺孤,當年,也是廖總親自領回來並送到小姐和姑爺手上代為撫養的。如今,廖總身體不適,想要把當年合夥人,也就是嬌子小小姐親生父母的那份財產還回去。相信您也注意到了,廖總已經公示,並將他名下的一些股份送給了嬌子小小姐…….”管家客氣的說,“剩下的事情,廖總自然會處理,他也會保護好小小姐的,家裡出了這麼多的事,讓您看笑話了,這筆酬勞請您務必收下!”
一張20萬的支票,冷清清的落在了平安的手上。
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看著嬌子頭也不回的離開,蘇糖的雙眼滿是淚水。
一個月前,她還只當她是給自己業務的同學。
一個月來,她已經成為了她最重要的姐妹。
看著管家要走,平安突然喊住了對方。
“冒犯問問,今天這無人機的安排?”平安慎重的問。
“和我們無關,事實上,廖總並不希望嬌子小小姐知道自己的身世。”管家微笑的說。
“哦,打攪了!這筆錢,請麻煩帶回去,還請您轉告廖總!”平安突然嚴肅了起來,“這些案子並沒有結束,我會一直查下去的!”
“哦!是嗎!”管家的額頭上的皺紋不自覺的動了一下,然後保持著一直以來的客氣面孔,對平安笑了笑,離開了這裡。
火塘裡的火已經徹底滅了,遮陽布被墜落下來的無人機砸了個稀巴爛。沒人在乎無人機了,尤其是高小飛,拉著戰鬥,躲在房車後面,給了對方一頓和諧、飽滿的胖揍後,兩人不知道達成了什麼協議,笑眯眯的走了出來。
載著嬌子的車隊已經開走了,程建的對講機中,陸陸續續的傳來了行動情況,三四支精幹的隊伍,在方圓五公里內,竟然沒有發現任何可以人員。
“歸隊!”程建罵罵咧咧的回去了。
“ok!”對高小飛作著承諾的戰鬥離開了。
野營點內,只剩下平安的房車,和那輛寫生的金盃。
“美女,你們要回去了嗎?”一個20來歲的大學生離開了自己的金盃,來到了蘇糖面前。
“哦?”蘇糖心不在焉的回答著。
“這是剛才我在雨中的一幅速寫,看到你和另一個女孩在雨中我打鬧玩耍,感覺太美了,就冒犯的畫了下來。”大學生笑呵呵的說,“我們要離開了,這幅畫送給你們了!”
“謝謝!”蘇糖接過畫看去,看到畫上有兩個穿著雨衣的女孩子在雨中跳舞、玩耍,整個色調雖然偏暗,但卻給人一種歡快的感覺。
“好畫!”平安悄悄來到蘇糖的身後,點頭評價到。
“師父!”蘇糖猛地回頭,給了師父一個很恨的眼神後,暴跳如雷的進了房車。
此時,湖山的雨終於下小了,夜的東方,隱隱傳來一陣微弱的亮光。
“是該回去了!”平安打了一個噴嚏,一頭鑽進了房車。
“黑豆,把那該死的無人機給我拉回去!我要活剮了它!”房車內,傳來了平安惡狠狠的聲音。
天亮了,河邊區公安局裡,忙碌了一夜的警員們,打著哈欠準備回去休息,可隨著一通報案,整個警局又忙碌了起來。
“報案人自稱是風電公司廖總的秘書,實際報案人就是廖總,他報案自己的親生女兒和女婿,為了佔領財產,非法給其外孫女嬌子注神類藥物,甚至準備進一步的傷害!”河邊去公安局局長喬一丹舉著一摞材料,對屬下大聲下達這各項指令。
原本說好五天後才釋出新聞的戰鬥也變卦了。
就在河邊去公安局全體行動後,早上9點,他的一篇新時文新鮮出爐了——《勇鬥‘無人機’,高階警官誓死保護百億遺產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