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像嚴青的手啊!”高小飛分辨了一下說。
影片還在繼續,圖片一張接著一張,內容連線起來,是這個男人看了一會手機,然後用手在一張便籤上寫了幾個字,寫完後,順手就把這張便籤紙撕了下來,可也許撕紙的動作太大,紙條被撕飛了出去,正好掉進了寫字桌和牆壁的縫隙裡。這個男人盯著縫隙看了一會,又寫了一張,影片的最後一幕,是男人將寫好的便籤摺疊起來。然後,這個影片就沒有了。
“能看到他寫了什麼嗎?”高小飛問。
“不能!”費可卿回答。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三組影片,只能證明一個男人睡了女人後,在寫字檯上寫寫畫畫,睡衣這個東西,就算查出來對號的是嚴青,他也可以推脫說把睡衣丟掉了。”高小飛想了想說,“拋屍現場那個音訊,雖然可以證明是嚴青說的話,但是他們在對話中,沒有談到非法的事情,所以這三組影片,雖然可以作為證據,但是意義不大,還是告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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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豬腦子啊!”費可卿突然想到了什麼,對高小飛說,“你從我這裡拿走的那四張照片在嗎?”
“在啊,原圖在局裡,我這裡有一套備份,就在優盤裡。”高小飛說著就開啟了優盤,點開了照片。
“你看這張,從車裡伸出手遞便籤的,那便籤是不是影片裡的那張?”費可卿說,“這女人,仔細看看,是不是劉娟?”
“你別說,還真是!”高小飛說,“算靠譜了,透過這張便籤,也許可以斷定坐在車裡的人就是嚴青!”
“當時為了這四張照片殺牛建滅口,是為了保護陳乃榮和高敏,事實上,我推斷,嚴青也不想這張便籤曝光出去!”費可卿說,“影片和照片是同一時間,由劉娟和牛建分別拍攝的。你還記得掉進桌子縫隙裡的那張便籤嗎?嚴青的筆跡,你還清楚吧!”
“明白你的意思了,可是,咱也不知道他們住在那家酒店啊?”高小飛說。
“便籤上那大大的‘福’字你難道看不見?”費可卿說,“我一開始就知道了,是咱河川的五星級酒店‘萬福樓’貴賓館。走,咱現在去看看去!”
“行!”高小飛樂呵呵的答到。
萬福樓貴賓館,是河川市的一家五星涉外酒店。費可卿開著車帶著高小飛,浩浩蕩蕩的殺到酒店時,酒店剛剛開門。
“拿出你的警官證,再喊幾個人來,梅前呢?怎麼沒和你一起?”費可卿問。
“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我今天和嚴青賭氣,把證件扔給他了,現在我就是個普通老百姓。”高小飛小心翼翼的說,“梅前被關起來了。”
“你去死吧!”費可卿氣的牙疼,但卻沒有辦法。
突然,她想到了一個辦法,拉著高小飛就朝酒店前臺走去。
“你好,我想開一個房間!”費可卿取出身份證扔到了前臺桌子上。
“好的,您需要什麼樣子的房間。”前臺的服務員笑眯眯的說。
“呃!”費可卿回頭看了一眼高小飛。
“哦哦,房間有一幅修女油畫!”高小飛努力回想著影片中那個房間的擺設。
“哦,好的,您要的是情侶房,是我們的特色房間,一共有濃情蜜意、恩恩愛愛、水乳交融、激情一刻、深情一吻這五個房間,還有一個愛情似火的房間有別的客人。”前臺服務員幹練的回答到。
“哪間朝南?圓形大床還有修女油畫?”費可卿問。
“這六件房是我們的情侶特色房,都朝南,都是圓形大床,修女油畫也是一樣的。”前臺服務員說。
“既然一模一樣,你還取這費勁的名字幹嘛?”高小飛不解的說。
“哦,那是本酒店給客人心理上的助興!”前臺服務員回答到。
“能看一眼嗎,我看了再訂!”費可卿問。
“可以的,請跟我來!”前臺服務員禮貌的指了指電梯間。
所謂的情侶間,都集中在該酒店十二層的南面。正如前臺服務員所說,這些房間裡的擺設都是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