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他在哪?他又不會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他在哪!”向晚風的說。
就在這時,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誰的?”王副市長先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發現不是自己的手機響,就問了一句。
“我的……”向晚風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發現是個陌生號碼,順手接了起來。
“向支隊,我平安啊,忙了一天了,睡下了沒?”電話那頭,平安的聲音突然傳來!
“喂!平安!”向晚風心中一陣萬馬奔騰後,趕緊換成了擴音接聽電話。
“老向,你先聽我說,我昨晚揍高小飛那王八蛋時,不小心把隨身攜帶的一個小本子丟在了他辦公室裡,你趕緊去把那個本子給我找回來……”電話那頭,平安彷彿沒事人一樣還在給向晚風下著任務。
“平安,你現在是通緝犯,你為什麼要殺陳乃榮?你趕緊回來自首!天網feifei…….”
“飛你個頭!那是天網恢恢,字都能唸錯!你大爺的,別人誤會了,你怎麼也信了,你忘了你是怎麼和我說的了?你的掩護呢?”平安一句話就堵上了向晚風的嘴,這下好了,向晚風一聽平安這樣說,真有點掉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
“你別胡說八道,監控影片證據確鑿,你射箭,然後陳乃榮……”
“你腦袋被門擠了!你要是高小飛那頭豬我就不說什麼了,你的智商怎麼也變成這樣了,影片怎麼了?你看見的就是真實的嗎?我都懶得看那影片,那種招式我以前沒有在小說裡用過?”平安毫不留情的打擊著向晚風。
“可是那前頭影片就是你先射箭,然後另一個影片裡陳乃榮…..”
“你去死吧!你在我心裡最後的一點尊敬都沒有了,你就非得按照人家擺好的影片順序去看?你就沒有調查下那影片監視器有沒有換個順序?”電話那頭,平安越說越氣,髒話都說出來了。
“不是…….”
“什麼不是,我當時在走廊裡看見的是高敏,那孫子拿著把槍對著我,我盲射了一箭,然後就聽見身後傳來陳乃榮殺豬般的叫聲,等我再看眼前,發現高敏和我射出去的箭都不見了!”平安罵罵咧咧的解釋著那晚發生的情況。
“你有證據嗎?”聽到這看似不著調實際很有操作性的說法,向晚風暫時先不準備計較平安罵他這事。
“有啊!我告訴你,我懷疑刺殺並陷害我的那根箭就是我老爸當年丟失的那支箭,如果是的話,那一堆案子就真的和咱們推斷的一樣了,現在你要證據是吧,我告訴你,把監控攝像頭和監控畫面弄順了你就知道了。”平安說。
“平安,你現在依然是犯罪嫌疑人,我要求你馬上自首!”向晚風漸漸冷靜了下來。
“不行,我好不容易轉入地下了,得去查點東西,對了,你去把蘇夏看住了,抓捕也好,關禁閉也好,不能讓他在外面跑了。”平安說。
“蘇夏?蘇夏已經失去聯絡了,到現在找不到!”向晚風苦笑了一聲。
“務必看好他,他有危險!”平安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話結束通話了,辦公室中的人依然在回味著平安說的話。
“高小飛,去你辦公室把本子找到,其他人散了,向組長,你是不是有啥需要給我說的?”王副市長看著向晚風,眼睛裡射出了殺人的目光。
改莊,牛建被殺的第二現場。
距離那個建築工地不到七八公里遠的一個小村子裡,一家老式的“農家樂”小三層樓中,平安躺在高達的木質硬板床上,端著一碗餛飩吃得香甜。
“你咋啥也給那個向晚風說了?”高達躺在一旁的搖搖椅上,端著茶杯說到。
“提醒他們不要把太多的精力放在我身上,我是無辜的。”平安喝完餛飩後,舒坦的鬆了一口氣。
“娃,你說射死陳乃榮的那支箭是你爸丟的?那得有十來年了吧?”高達問。
“可不,十五年了,我找這支箭也十五年了。”平安說。
“可是,我搞不清楚,為啥高敏那夥人會拿那支箭來威脅你,你萬一沒有拿你爸剩下的那壺箭,或者說,你壓根就沒有帶弓箭,那他們還咋給你設這個局?”高達問。
“沒用的,那支箭上一定有我的指紋,我當時在走廊裡射下一箭又發現箭沒有了,就知道高敏要陷害我。”平安說,“我奇怪的是,在那樣的環境下,高敏為啥不偷偷一槍崩了我?”
“哎!娃你說到重點上了,為啥他要陷害你而不是殺了你呢?”高達說,“你聽著啊,我們村裡有兩戶鄰居,因為放羊搶地盤打過架,算是有仇,其中一家為了報仇,偷偷殺自己家的一隻黑羊,然後把黑羊毛悄悄塞到另一家的羊圈裡,另一家的羊裡面沒有黑的,所以後來警察就說另外一家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