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小梅啊,你和平安一樣大,今年也才32歲吧,結婚了嗎?來河川定居,家裡人同意嗎?”嚴青關心的問到。
“我們家是軍人家庭,我父親和母親離婚了,又都分別組建了家庭,一個在首都,一個邊疆,我是奶奶看大的,前幾年奶奶去世,我實際上一直都是獨自一人生活,在蘇魯也好,在河川也好,其實都一樣。”梅前說,“我研究生畢業就一直工作,還沒有結婚,不過有個女朋友……”
“哦,我瞭解了,這樣也好,就在咱河川安家,咱河川地處北方,就怕你適應不了,慢慢來,慢慢來。”嚴青說,“小飛和平安,其實都是我看著長大的好孩子,你們私下裡可以好好處,外面有什麼事,你就找平安,別看他那臭屁模樣,人還是很好的。”
“這個案子,來得急,來得邪,梅前和小飛,你們兩個一前一後,要互相配合,刑偵這塊,以後就靠你們了。”嚴青用寵溺的眼神看了眼前的兩位愛將一眼,又用看蒼蠅般的眼神瞟到了平安身上,“至於你,明天該幹嘛就幹嘛去,這個案子不比以前的案子,你就不要往緊湊了,市委那邊也會通知貴報社,這個案子比較敏感,暫時不做跟蹤報道了。”
“老嚴,去我家求我出門的可是你,現在倒好,把我利用完了就踢?褲子還沒有提上就不認了?嫖客過夜不也講究個露水夫妻情?再破的茅房不也裝下了你那三兩多重的黑屎粑粑?你這樣可不講究!”平安一邊大口吃著碗裡的肉,一遍含糊不清的說著。嚴青壓根沒有當回事,假借著玩手機,把臉轉向了另一邊。梅前聽了平安的話,胃裡一陣翻天覆地,本就喝不慣羶氣味十足的羊湯,一耳朵“黑屎粑粑”進來,再也控制不住,爬在桌子上大吐特吐了起來。唯有高小飛是知己,一邊慢悠悠的吸溜湯,一邊把平安的說詞當成了小菜。
凌晨1點,高小飛開車將平安送到了體育小區,順便給蹲守的弟兄們送一份夜宵。
“沒有什麼情況吧?”看著吃得狼吞虎嚥的蹲守警察,高小飛順口問了問。
“沒有,平安哥的妹子喊我們進去坐坐,我們沒去。”其中一位看起來年輕一點的警察回話到。
“又不是外人,進來吧,坐車裡算怎麼回事,別回頭感冒了,真遇上事了拉稀。”取出鑰匙開門的平安頭也不回的說到。
“去吧,你平安哥家又不是外人家,睡客廳沙發也比外面強,馬上就入秋了,別凍著了。”高小飛紛紛到。
“哎,我們這就去。”聽了高小飛的話,兩名警察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了一身,算是預設了。
夜已經很晚,但安靜卻還沒有睡覺,聽到哥哥回家開門的聲音,穿著拖鞋快步走下一樓。
“去拿兩床毛毯來,保護咱們的警察在外面太冷,我讓他們進來休息。”平安取出兩雙拖鞋,示意兩名警察換掉,抬頭看看,發現這倆警察還有點靦腆,就笑呵呵的說,“你叫高偉,你叫來祥,都是特種兵的幹活,退伍後分配來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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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大哥還記得我們啊?”高偉有些驚訝。
“廢話,抓強姦犯那次不就,不就你倆抓住的?咱配合過,我記得你們。”平安說,“不要約束,是你們保護我和我妹妹,我感謝都來不及呢,今晚湊活湊活,好在客廳的沙發比較寬大,夠你們倆休息了,怎麼值班值守,你倆看著辦,最好輪流都休息會,電視遙控器在這,電視隨便看,冰箱裡咖啡、啤酒,自己拿著喝,我困死了,就不陪你們了。”
眼前的兩個小夥子,雖然看起來年輕,但都當過特種兵,這可不是白天劉科斗那種大塊頭能比得了的。平安知道這兩個人是重案大隊裡手腳功夫和防範意識最厲害的兩個人,想也不不用想,一定是小飛的意思。眼下案子還沒有破,有這兩人保護,平安心裡也放鬆,上床之後,一覺睡到天亮。
平安睡得舒服,安靜悄然入眠,守第一崗的高偉喝著咖啡,看著懸疑片,明明一副看得入神的表情,卻突然摁了下遙控器上的靜音鍵,豎起耳朵聆聽著什麼。原本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來祥,更是在電視靜音的那一瞬間張開了雙眼,其中一隻手已經悄悄摸在了槍套上……..
“老闆,平安家出現了兩隻守門的狗,不是一般的貨色,一個還好說,兩個對付不了。”平安房子對面的綠化帶裡,一個黑影靠在樹前,一邊用紅外望眼鏡觀察平安屋子裡面的情況,一邊用手機彙報到,“我試著偷偷進去,但沒有成功。”
“不著急,就算平安知道了牛建舉報的人是我,他也沒有證據,這個人我還會比較清楚的,看起來不著調,做事還是很謹慎的。”電話那一頭,赫然出現了陳乃榮的聲音。
“老闆,等平安落單的時候…….”黑衣人惡狠狠的說。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落單了的平安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陳乃榮嘲笑到。
“老闆,他不是還有個嬌滴滴的妹妹嗎?”黑衣人繼續惡狠狠的說。
“對付一個平安,一個你估計就夠了,對付一個安靜,哼,你不怕骨折可以試試看。”陳乃榮那邊依然嘲笑的說,
“算了,我花了20萬,說服了一個老朋友,你配合他,把這個事趕緊了了。”
“額,是!”黑衣人有些不甘心的說到。
此時夜色漸濃,皎潔的明月被一片烏雲遮蔽,一股寒冷的秋風伺機襲來,不滿足於只吹起了一地的落葉,又似乎穿過了厚厚的房牆,讓睡夢中的平安打了一個長長的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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