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醫院三十二層,vip病房,幾乎沒有人能打擾這裡的清淨,就連網路上那些攻擊輿論也傳進不來。
景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一早。
事件經過一夜的發酵,今天的熱度只增不減。
公司和顏兮私人方一直沒有表明態度,讓大眾越來越覺得這件事是真的。
靈櫟找了景夭一整個晚上,都沒有找到她半個影子。
就連網路上那個疑似顏兮進入的醫院他也去過了,可是依舊是查無此人。
……
景夭動了動手指,頭痛欲裂,至於昨天晚上在她去衛生間之後發生的事情,她全然不記得。
她躺在病床上,身邊空落落的。
景夭不舒服的揉了揉頭,自己撐著身子坐起來,有氣無力的靠在病床上。
她伸手準備摁鈴,卻有一道聲音比她快一步響起,“醒了?”
陸灼推開衛生間的門,形象極工整的邁著長腿走出來。
景夭呆滯的看著這個和陸灼一模一樣的男人。
“你……你是陸灼嗎?”景夭聲音顫抖,極其不敢肯定的問道。
畢竟陸灼是她在分空間認識的,鑑於她對陸灼的瞭解,深知他不可能像她一樣能穿梭自如……
或許,只是長得像罷了。
景夭心中不斷安慰自己,但是她的眼神出賣了她壓在心底的期許。
陸灼當然知道她現在在想什麼,他冷了一張臉,眼神疏離又陌生,“陸灼?怎麼?來夜總會當陪·酒·小姐,酒醒後還要和自己的金主提別的男人?”
他的話很難聽。
景夭斂眸,昨晚的事情她真的一絲都不記得。
最後的記憶也僅僅停留在她暈暈乎乎的走出廁所,沒有看到彭戥宇的身影……就自己先離開了。
“不過,既然你問了,我也告訴你,以後叫我嶼總,什麼陸灼,我不認識。”陸灼的語氣冷漠到極致。
他眉眼淡淡的掃過景夭的小臉,“既然你和我發生了關係,我自然不是那種不負責的人,一會兒去民政局拍個照,走個過場。”
景夭瞬間揪起了一顆心,面色嚴肅的拒絕:“我不同意。”
“由不得你。”陸灼淡淡的回應,居高臨下的看著景夭。
昨夜一事,不給這丫頭一點教訓,怕是她不會把這事記在心裡。
陸灼抿著唇,不容拒絕的眼神讓景夭下意識躲避。
但是景夭的心底也認定了一件事兒。
他不是陸灼。
陸灼從來不會這麼對她說話,也不會呵斥他。
本來就生病剛好,情緒正是不穩定的時候,景夭想著想著,委屈湧上心頭,鼻子一酸,眼淚順著臉頰滑下。
從骨子裡生出的傲氣不允許她在這種人面前示弱,景夭彆扭的別過頭去。
“吃虧的是我,我有理由拒絕,如果不幸懷了你的孩子,我也會獨自撫養,絕對不會和您有任何牽扯。”景夭咬著唇,強迫自己撂下狠話。
陸灼看到她眼淚的一瞬間,心就軟了。
他大步走過去,伸手捏著景夭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
景夭身體虛弱,只能沉默又憤怒的服從他的意思。
“再說一遍。”陸灼的聲音染上寒冰,那種凌厲景夭此生只在一人身上見過。
那就是陸灼!
陸灼從仇太身邊救走她的時候,就是這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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