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辭擔憂的看了她幾眼,這種時候也顧不上說什麼,只好專注辦事,著手去查言綺羅的位置。
景夭無意識的坐在沙發上,腦海中如放電影一樣,之前的一幕幕全部湧上心頭。
酸澀的、痛苦的、糾結的、快樂的、擔憂的……一樁樁一件件事情紛紛擠入腦中,幾乎要將景夭的腦子撐爆。
最後莫過於陸灼臨走的時留下的狠話。
景夭有種喘不上氣的痛苦,她用力捂著胸口,緊緊的抓著胸口的衣服。
淚水決堤,從眼眶中奪眶而出。
他不信她!
他真的不信她!
不過……誰讓她騙了他呢……誰讓她……
景夭哭著笑了,笑的很苦澀,很難看。
恍然間,一雙大手輕柔的放在她的腦袋上,慢慢地,柔柔地,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她的腦袋,“他不信你,我信你,我認識的景夭可從來不會哭。”
是仇遇深的聲音,他身影模糊,景夭詫異的抬起頭,想要伸手去夠他的時候,他卻在自己面前消失。
一切都是她自己的想象!
這句話是她在初中時候,一次打架被叫家長後,仇遇深對她說的。
他永遠那麼堅定的站在她這邊。
景夭落寞的垂下眸,眼中最後一滴淚水滑落,她才緩緩抬頭,眼中的痛苦已然消散,轉而是冷豔凌厲的景夭。
那個少年黑社會的大姐大,那個毫無牽掛,行事風風火火的夭姐。
景夭側眸看向鳳辭,聲音陡然變的嚴肅:“還沒好麼?”
鳳辭搖頭,眼神緊緊的盯著電腦:“最後一分鐘。”
景夭站起身,“走吧。”
鳳辭不解的看她,“去哪?”
景夭思索了下,“郊區,找個人。”
鳳辭拿著電腦忙不迭地站起來,跟在景夭身後屁顛屁顛地走出去。
一分鐘後,鳳辭成功破解,“正好,他們也在郊外。”
景夭頷首,沒說話。
她從地下車庫開了一輛低調的黑車,景夭心情不好,鳳辭不敢像之前那麼嘴快。
兩個人一路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