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不拉幾的。”仇遇深眼中滿是嫌棄。
和之前那個溫潤體貼的大哥哥形象截然不同,今天他的嘴欠兒的很。
像是被白川傳染了似的。
白川:???我他媽的招誰惹誰了?怎麼處處被針對?)
景夭狠狠的抬手用拇指和食指捏著他的胳膊一小塊肉,狠狠的一扭,“仇遇深,我發現我幾天不見你,你像是人設崩了一樣。”
仇遇深胳膊被擰的很疼,愣是一聲不吭,還繼續一本正經地潑冷水:“之前的頭髮顏色是我挑的,我的眼光自然好看;現在的黑色,真的很醜。”
俞傾笙見狀,急忙抓下景夭的手:“夭夭,遇深他身子不好,你別老欺負他。”
景夭撇嘴,卻還是聽話的鬆了手,“笙笙,你看看是我欺負他,還是他一見了我就陰陽怪氣的欺負我。”
仇遇深表情冷淡,“你們倆談,我身體不舒服,先回家了。”
只有說這句話的時候,才像是仇遇深之前的樣子。
“他最近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景夭看著他單薄的背影,吶吶的問。
俞傾笙無奈嘆氣,“夭夭,你是真的忘了麼?”
景夭眼中流露出困惑。
她忘了什麼?
“明天是遇深母親的忌日。”俞傾笙輕聲說。
景夭面色突然沉重,明天是十一月一日……
仇遇深母親的忌日。
她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俞傾笙拉住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雖然你現在有了新朋友,但是我們三個人之間的友誼你也不能忘啊,不然我和遇深會很傷心的。”
新朋友自然是指陸灼他們三個人。
剛才她見景夭和那三個男生如此親密,心中還有些不是滋味。
更別說仇遇深了。
景夭回握俞傾笙的手,抿唇。
是她從來帝京後一直忽略了他們三個的感情。
“笙笙,謝謝你提醒我。”景夭抓著俞傾笙的手,自責地垂下頭。
俞傾笙知道她可能是剛來新的環境不適應,也不怪她,溫柔地摸了摸她的後背。
“夭夭,你要知道,我們才是你一輩子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