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灼面對兩位男性長輩殺人的目光,屬實有些難。
剛才……剛才他也不是故意的啊!
而且這種事情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還是對著景夭的父親和爺爺?
而坐在沙發上的兩位長輩見他遲遲不開口,怒火中燒。
“上,家,法!”景老一字一頓的吩咐身後的管家。
管家立正,衝著景老敬禮,“是,我這就去!”
陸灼心中油然而生一種恐懼。
從未有過的恐懼。
景家還有家法?!會不會和陸桁之是一個路數?
他記得景夭上次說她母親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鞭子來著。
陸灼心下叫苦不迭,但是面上又不敢表現分毫。
畢竟他面對的可能是未來的老丈人和爺爺。
而被景予反鎖在樓上的景夭則想著法的準備直達大廳。
她看向開著半扇的窗。
難道又要跳窗?
景夭一手摸著下巴,一邊仔細斟酌,想著辦法。
不一會兒,管家抱著一個長方形的木盒回來。
“老爺,先生,東西我拿來了。是直接上還是讓陸少緩一緩,做個心理準備?”管家恭敬的問,語氣甚至有些藏不住的愉悅?
陸灼心中慼慼然,有苦難言。
他帝京太子爺的身份,如今為了小妻子竟然要接受景家家法。
也虧的此時沒有外人。
“直接上!”景老毫不留情的下命令。
景予便是贊同。
“好嘞!”管家隱約間很是高興的應下。
陸灼目光落在那個神秘的木盒上,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麼。
管家抬手,故作神秘的揭開盒子,甚至還裝模作樣的眯了眯眼,好像這盒子開啟會發出強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