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仇遇深一個躍步,走到景夭身後,將她牢牢的保護在懷裡。
景夭還一臉茫然的時候,清脆的碎裂聲在頭頂響起,接著從上方滴下幾滴粘稠的液體。
濃郁的血腥味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景夭震驚的仰頭,看向將自己死死圈住,保護的一絲不漏的仇遇深。
他蓬鬆的頭頂上夾雜著綠色的碎玻璃碴子,一看就是啤酒瓶的。
混著粘稠的鮮血,在景夭面前滴落。
仇遇深的身後站著一個拿著打碎半個酒瓶的蠻橫村民,他的手有些顫抖。
本來他是衝著景夭過來的,想要用酒瓶子嚇唬她。
結果沒想到仇遇深會突然上前保護,整個酒瓶子不受控制,直直揮向他的腦袋。
用力且快速。
酒瓶子和仇遇深的頭撞在一起的時候,酒瓶碎裂,裡面的酒和玻璃碴一同從仇遇深頭上炸開,流了他一後背。
不過景夭被他保護在懷,一點傷都沒受。
“你……沒事吧?”景夭在仇遇深的懷裡轉了個身,雙眸中充滿擔憂和緊張。
景夭顫巍巍的抬手,試探的摸上仇遇深的後腦勺。
仇遇深立刻抬手抓住她的小手,“別,有玻璃碴,會劃傷你的。”
說完,他輕鬆的一笑,轉過身去,並將景夭藏在身後。
他歪頭邪笑看向那群村民,冷冷的語氣從嘴裡說出來:“敢動我的人,你們要付出代價的。”
仇遇深握緊手中棒球棍。
話音剛落,他就徑直衝進人群裡,先是狠狠的將揮酒瓶那人打倒在地,用力的踢著他的腹部。
一下又一下,腳上的力道賊大。
地上躺著的人絲毫沒有還手的餘地,只能悲催的躺在地上,承受仇遇深的怒火。
旁邊的村民見仇遇深像是瘋了一樣,赤紅了眼將地上的人往死裡打,多少心中升起些忌憚。
景夭是個從不手軟的主,見狀也淡定的走上去,直直一棍子打在地上那人的腦袋上。
那人腦袋瞬間大出血,不過一秒鐘就無意識的昏迷了過去。
景夭冷眼看著地上狼狽的人,眼中沒有任何感情。
而仇遇深被景夭突然的舉動制止了他的動作。
景夭拉住他的手,面色嚴肅:“先處理傷口。”
村民們見兩個小年輕絲毫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心中震怒。
也不管什麼生死,直接拿起傢伙一擁而上。
景夭和仇遇深見狀,雙雙對視一笑。
兩個人手指逐個重新握緊棒球棍,相視一眼,合力面對這群村民。
二十分鐘不到,十幾個村民就都被放倒在地,呲牙咧嘴的在地上打滾痛呼。
景夭冷漠的看都不看他們一眼,直接扔下棒球棍,扶著仇遇深往車上走。
剛關上車門的一瞬間,兩個人心有靈犀的覺得事情不對勁。
突然,一張黑臉從車後座彈出來,插在兩人中間。
“嘿嘿。”伴隨著一聲淫·笑,黑臉男人把手中的兩個針管分別注射進景夭和仇遇深的脖頸中。
昏迷之前,仇遇深的手緊緊的拉著景夭的手,大手很用力,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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