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佔我們家夭夭的便宜,本小姐看你是活膩了。”言綺羅將景夭往身後一藏,本能的挺著胸脯和陸灼叫囂。
這一場景,以至於後來知道陸灼身份的言綺羅,對當初這種大不敬的態度後悔到想自殺。
要是早知道這位是陸太子爺,她說什麼都不會這麼衝動的叫人家野男人。
景夭拉住言綺羅的手,將她往後拽了拽。
腰,好冷。
冷到她想回去喝點酒暖暖身,景夭默默的開口,“回去吧,我想歇會兒。”
言綺羅看了看陸灼,又看了看眼底深深倦意的景夭。
有些不甘心的說,“那就,就...就這麼算了?”
景夭回眸,與陸灼對視。
這是他們今天第二次相遇。
真是見了鬼。
第一次被他發現對言昃做那種事,第二次又被他抓到自己在瘋狂蹦·迪。
景夭一想到這個男人回去可能和白川告狀就一陣頭疼。
“你都說了,他是野男人,好女不和野男鬥,你沒聽過麼?”景夭淡淡的衝著言綺羅說。
內心只想趕快逃離這個危險人物身邊。
至於景夭為什麼叫他野男人。
僅僅是因為這個男人剛才用冰涼的爪子摸到了她的腰!
不過,看在他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景夭就不同他計較下午送她進警局的事情了。
而站在一側像是局外人的陸灼。
在聽到言綺羅叫自己野男人的時候,面色陰沉。
但聽到橘子頭叫自己野男人的時候,嘴角卻掛著意味深長的笑。
他還保持著剛才抱景夭的姿勢。
細長的手指摩挲了一下。
剛才的溫存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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