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嵐突然冒出這一番話，讓衛扇呆呆地愣住。
她嘴角輕笑，反問道：“師妹，你何必這般嘲諷我？你知道，聖女之位師父心中最合適的人選就是你。”
“可我更想讓沐雲川死的快一些。”沐雲嵐眼見衛扇露出驚愕，她露出陰鬱的冷笑，“你放心，這群侍女聽不見你我的對話。”
衛扇沒有說話，一直看著沐雲嵐。
沐雲嵐嘆一口氣，“你知道，剛剛老太太讓我答應什麼？”
不等衛扇問，她仿若急需傾訴一般，直接道：“她要我答應，她未閉眼之前，絕對不許動沐雲川，還說沐雲川已經答應了……”
“呵，呵呵，沐雲川，一個廢物，而且還是衛孤涯的未婚妻，她當然會答應，真正希望她快些死的人是我，只有我！”
她沒有說出宇文巖對沐雲川的愛意有多深。
那會讓她覺得她是個徹底的失敗者！
衛扇咬了咬唇，“你為何不與師父說？師父會幫你。”
“你只告訴我，你答不答應？”沐雲嵐不想繼續深聊，特別是談論楚雲兮。
衛扇頓了下，並沒有馬上回答，“讓我考慮一下。”
“別以為我沒看到你與秦家兄妹眉來眼去的樣子，你小心著了他們的道。”
沐雲嵐篤定的揭短兒，衛扇只是心中一怔，笑道：“師妹，你回到聖都嫁入神王殿，遇上的事情和挫折太多，此時看到誰都懷疑在心，我可以理解。”
“但是，我不能接受你懷疑我。”
衛扇的臉色瞬間驟冷，也不準備與沐雲嵐繼續談下去，“我聽到的話不會告訴任何人，也會用心幫你，聖女之位不是你隨意可以交易的物品，那是鳳陵宗最神聖的存在，不容褻瀆。”
衛扇跳下了車輦，很快便消失在聖都的大街之上。
沐雲嵐坐在車輦上沉默片刻，才又吩咐侍女們啟程。
只是她面無表情，享受著來自兩旁百姓的注目禮，雙手的指甲卻已經摳的皮肉生疼。
“沐雲川，你怎麼這麼能活？你為何還不死？！”
沐雲嵐自覺剛剛的做法有些衝動，衛扇的野心楚雲兮看不到，卻逃不過她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