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孤涯?衛孤涯?!”
沐雲川不停的搖晃他,他都毫無反應。
“都這樣了,還威脅要打我呢?真是……”
翻了幾個大白眼,衛孤涯也看不見。
沐雲川尋一干淨的空地,想拎腿兒把他拖過去,可他背後還有傷。
讓他趴著拖過去?
毀了他這張臉,他會玩命的吧?
沐雲川猶豫下也沒捨得,他也就只剩這一個優點了!
鼠王妖丹放入懷中,夜光石含在嘴裡,沐雲川將衛孤涯背在身上,慢慢的朝前挪。
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她還不敢吞嚥,否則把夜光石吞了肚子裡怎麼辦?
這是二人唯一的光源了。
費力的將衛孤涯拖到角落中,沐雲川感覺他的手有些冰冷。
褪去他的衣衫,那一條條精美的肌肉線露出,著實讓人口水橫流。
可他後背最長的傷口雖已糊了止血藥,可全身大小傷口幾十處,仍在流血!
他是鐵人嗎?
沐雲川沉嘆一聲,拿出懷中僅剩的、唯一的一包止血藥心疼不已,“這點止血藥全用在他身上了,好可惜。”
嘴上說著,沐雲川仍將傷藥小心翼翼灑在傷口各處,均勻塗抹。
山洞內,沒有水可清洗。
若是留了疤痕……倒也挺好看?
沐雲川將破成幾條的衣服為他蓋上,開始思忖怎麼離開這個鬼地方!
只是未等開動腦筋,肚子咕咕作響。
她是真的餓了。
力氣耗盡,腹胃空軟,隨身攜帶的乾糧早已不見蹤影。
吃什麼?
沐雲川四處搜尋,空無一物,只有那隻鼠王橫在洞穴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