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先去教室學習學習。”
學習個屁，分明就是看美女，周宏海在心裡冷笑一句，沒有說出來。
看到羅林跟猴子打算離開，他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差點就被發現了。
“教授，你好。”
方沐蒼白的手搭在他的肩上。
“羅林，救命。”周宏海嚇得大聲求救。
方沐看到羅林轉身，警惕地盯著他，上次跟羅林交手之後，方沐再不敢大意，免得一不小心被他給滅掉了。
“方沐？”羅林四處看看，裝作什麼也沒看見，“哪啊，沒看見啊，猴子，你看見方沐了嗎？”
“沒有啊，哪呢？”
猴子沒有滴牛眼淚，他是真的沒看見方沐。
方沐見羅林沒有動手的意思，不禁有些慶幸。之前那個女人讓他來找周宏海報仇，還說羅林不會把他怎麼樣，看來那個女人真的沒有騙自己。
既然羅林不插手，那事情就簡單多了。
“教授，你犧牲我的一切，給我換來音樂的夢想，但你親手毀了我的夢想。”方沐恨周宏海恨得咬牙切齒，“今天，就讓你也體會一下，夢想破碎的滋味。”
“你，你要幹什麼？”
周宏海被方沐操控，右手拿起放在車蓋上的扳手，左手放在車上，這是要……
“不要……”
不管周宏海如何掙扎，都沒法擺脫方沐的操控，他只能向羅林求救。
“羅林，救我，快救我。”
“方沐的手是不是你毀掉的？”
羅林沒有出手救他，而是問他問題。
“是。”
周宏海不相信羅林沒有聽見方沐的話，所以這個問題，他沒有撒謊的必要。
“第二個問題，樸雪莉的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
周宏海大聲喊道，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
他看到那個扳手離左手越來越近，額頭上的滲出豆大的汗水。
他第一次感覺到——絕望！
啊——
周宏海癱坐在車旁，臉色蒼白。他的左手，這下估計也是廢了。
方沐盯著周宏海那變形的左手，心滿意足地笑了，他笑得很猙獰。
羅林說道：“教授，我最後問你一次，樸雪莉的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雖然羅林已經知道了，但他還是要聽周宏海自己承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