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跟我去,真的不後悔嗎?為了一個跟你完全沒有關係的人,冒那麼大的危險,也許”會死!龍傾小小聲道,聲音淡的跟蚊子叫一樣。
魏延聽了她的疑『惑』,沒有說什麼,而是輕輕地將她紅潤粉嫩的臉頰抬了起來,含著眼前飽滿欲滴的唇珠,輕吻慢吮,直到懷中人因為空氣匱乏,發出顫抖的喘息之聲才停下來。用拇指將朱唇上的銀絲擦淨,魏延溫柔道“傻瓜,說什麼傻話!你的表哥就是我的表哥,怎麼能說是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呢?救他是我心甘情願的,不管是什麼危險,只要是為了你,讓我死了又何妨?!”
“不許你這麼說!”“死”字剛一出口,龍傾便迅速上前捂住他『性』感的薄唇,嚴厲地喝止,她不要從他的嘴裡聽到任何關於“死”這個字,永遠都不要!以防魏延再胡說八道,龍傾這次主動奉獻出自己鮮豔欲滴的唇舌,輕吮慢咬,在這個寒冷的春夜擦出愛情的火花!
最後兩人是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只知道等他們醒來,城門邊已經聚集了不少進城的商賈和百姓,大家嘰嘰喳喳,吵吵鬧鬧地要進城。守城官被他們吵得實在沒辦法,只得揮揮手讓他們進去,只是盤查起來卻嚴厲多了,可疑的人群抓的抓,驅趕的驅趕,城門邊一時『亂』成了一鍋粥。
魏延和龍傾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小心”二字。不過他們出來的時候有點急,並沒有做偽裝,雖說在這荒蕪的城門邊不會有人認出他們,但是俊男美女本身就十分引人注意了,更別說他們此時衣著光鮮,氣勢攝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魏延眼珠轉了轉,突然拉過一旁穿著寒酸的一男一女,跟他們換衣服穿。窮苦的百姓哪見過如此絲滑的衣服,一聽頓時兩眼放光,很高興地便跟他們換了。
魏延和龍傾兩人穿上破舊的百姓服飾,又將頭髮都盤了起來,扮作普通的百姓,跟著前面的人一個個接受盤查。
隊伍移動的很快,一會便輪到他們,搜身計程車兵先是看了他們一眼,見只是普通的百姓,並沒有為難,簡單搜一下便讓他們過了。魏延很欣喜,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讓他們矇混過關了。
只是他高興的太早了,在他一隻腳剛踏入城門口時,城內突然轟鳴地駛來一對騎兵,領頭的是個凶神惡煞的將軍,看到他們便大聲呵斥起來“什麼人?幹什麼的?!”
魏延一看對方似乎來頭不小,不敢暴『露』了身份,連忙小聲賠笑道“官爺,我娘子病了,要到城裡看病,求您行行好,放我們進去吧!我們都是普通百姓,不是什麼壞人,求求您了!”
龍傾一見魏延投來的目光,立即裝作病的很重,捂著臉咳嗽了好幾聲,聲音之大聽得那凶神惡煞的將軍深深地皺起了眉頭。掏出懷中的畫像跟兩人對了對,不知道上面畫了什麼,只知道對方看了他們好幾眼,最後還是放行了。“好了,你們可以走了!不要妨礙我們巡邏!”
“是是是,多謝將軍!”魏延一見對方沒有懷疑,連忙擁著咳嗽不止的龍傾大步離開。
“你們都注意著點,別讓『奸』細混進城來,要是放跑了一個,小心你們這些崽子的腦袋……”
後面是那個將軍惡狠狠的叫罵聲,聲音響徹整個城門,進城的百姓聽了全都害怕地縮起了脖子。
魏延回頭看了看,心中有些疑『惑』,但又說不出來,總覺得混進來也太容易了些。
“怎麼了?”龍傾不知道他在看什麼,忍不住停下道。
魏延站在大道上望著城門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直到之前的那對騎兵走了,才回過神來,“沒什麼,也許是我想多了,我們趕路吧!”
“……”龍傾不語,覺得魏延一定是看出了什麼,但是他不說,她也就不問,她現在唯一牽掛的是她不知道生死的表哥,她多耽誤一天,表哥就有可能危險一天,她必須儘快趕到楚國都城鎬京!
進了城,兩人便扔掉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買了兩匹千里馬,直奔都城而去,雖然一路上也遇到不少士兵盤查,但是都被他們混過去了,兩人就這樣一路快馬加鞭,等他們到達目的地時,已經是七天以後,楚國和越國早已開戰,兩方接近百萬的人馬頓時打的不可開交,邊境一時烽煙頓起,火光沖天,可憐焦土!
龍傾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到了鎬京,第一件事就是立即衝進太師府尋找表哥張浩。只是諾大的府內連半個人影都沒有,有的只是枯葉滿地,冷漠肅殺,昔日熱鬧氣派的太師府早已人去樓空。
正當龍傾將整個大院都翻個遍時,這時突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個看門人來,此人鬼鬼祟祟地來到龍傾身邊,問她在找什麼人?
龍傾不疑有他,回道“我找我表哥張浩,也就是太師的女婿,請問你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嗎?”龍傾見對方穿著普通的衣服,年老體弱,左邊還有一隻眼睛居然已經看不見,抓著他著急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