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公孫雨在房樑上嘀嘀咕咕,隨著他的聲音,一大把五顏六『色』的『藥』粉灑了下來,正好落在衝進來計程車兵身上。
“什麼人?躲在上面幹什麼?給我下來!”士兵終於發現頭頂上不知什麼時候站了個人,正朝他們身上灑『亂』七八糟的『藥』粉,連忙大聲呵斥他!見公孫雨穩如泰山地蹲在上面,完全沒把他們的話當回事,士兵怒了,一起將長矛對準公孫雨,要將他刺下來。
只是尖銳的長矛還沒到公孫雨的身,一個個便突然捂著臉痛苦的大叫起來,不一會,黝黑的臉上便被抓的血痕滿面,慘叫聲此起彼伏!
“哼哼!我“毒手敵仙”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再加上我獨一無二的血,估計你們要痛苦幾天了;不過沒事,就當排毒了!還有外面的,就讓你們好好睡一覺好了,饒了你們了!”隨著公孫雨的話音落下,特製的最強慢慢隨風飄散,一會院子裡計程車兵便乒乒乓乓地全都倒了下去,沒有一個醒著的。
“好了,搞定!”公孫雨拍了拍雙手,高興地追著魏延他們去了。
將侯府裡的善後工作交給公孫雨後,魏延便帶著龍傾和柳如菲出了侯府的後門,來到大街上,為了不引人注目,三人低著頭前行;希望能矇混過關,出得城門!只是,上天似乎存心不想讓他們好過一樣,眼看高高的城樓就在眼前,前方卻突然出來一群巡邏的官兵,直直地堵在他們前面!
魏延一看,深深地皺起眉頭,難道今天非得打一架才能出得了城?和龍傾對視一眼,兩人會意,立即準備甩開膀子揍人!
見他們打算動手,這些士兵就跟木頭人一樣,整齊有序地在大街上一字排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似乎在等什麼人。
“堵在大街上做什麼,還不到東邊巡邏!最近鎬京不太平,小心城裡混進了賊人!”這時,一道沉穩的男聲傳來,直接對他們下達了命令。
“是!”巡邏計程車兵一聽,立馬讓開了路,彷彿沒看見他們似的,步伐整齊地拿著兵器離開,往東邊巡邏去了!魏延和龍傾相視一眼,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會放過他們?明明認出了他們就是在候府殺人無數的賊人,卻還是一副沒看見似的離開了!
看來答案就在剛剛說話的男聲上,魏延和龍傾尋聲望去,只見喧鬧的大街上此時突然停了一輛奢華的馬車,車簾厚重,精緻的絲綢織物包裹四周,連前面的馬都是難得一見的千里馬,這樣的氣派讓龍傾更加好奇馬車裡的人是誰?聽聲音,似乎是自己十分熟悉的人!
果然,車簾被掀開,坐在裡面的人居然是龍傾的表哥張浩,只見張浩此時神情溫柔,笑逐顏開,沒有半點剛剛命令士兵的嚴肅口氣。
“表哥!你怎麼在這?”龍傾開心地喊了一聲,因為侯府的事,她不得不盡早離開,都沒來得及跟表哥道個別,沒想到他倒追了上來。
“表妹這是打算就走了?居然也不告訴表哥一聲!如果不是我一早得到訊息趕來,表妹是不是打算就此遠走高飛,再也不回鎬京?”張浩輕輕責備,知道事情緊急,連忙招呼他們上馬車。
魏延和龍傾等人在豪華的馬車上坐定,見張浩佯裝生起氣來,連忙怯怯地拉了拉他的衣袖,“怎麼會!表哥,我這也是遇到緊急事件,否則不會這麼著急離開的;我昨天還在想要找個機會去表哥家裡坐坐,沒想到我們卻在這裡遇見了。”
“就你這張小嘴會說。”張浩見龍傾難得地『露』出小女兒般的姿態,一時心軟不已,這麼多年,表妹一定過的很辛苦,如果不是自己她不會那麼開心。
看著兩兄妹親密的在一起說著悄悄話,坐在對面的魏延心中直冒酸水,雖然十分嫉妒,但是仍要表現出十分大度的一面,畢竟眼前的男子是龍傾唯一的親人,又是她兒時玩到大的表哥,並且守了龍家這麼多年,魏延說過就是再不舒服也不能嫉妒她的表哥,張浩可以說是龍傾的恩人,也就是他的恩人,他忍!
坐在一旁的柳如菲看出了魏延的不自在,瞥了眼對面親密無間的兩人,突然計上心來,順著馬車的顛簸,身子一歪,突然撲進魏延的懷裡。“哎吆!馬車好晃,晃的我頭暈!”
魏延的全部心神都在對面的龍傾身上,沒發現柳如菲玩的小把戲,見她似乎真的被搖晃的厲害,小心扶著她道:“當心,路上行人太多,馬車難免晃動,過一會就好了!”
“謝謝魏哥哥,剛剛要不是你扶著,我就摔倒了!”柳如菲乘機躺在魏延的懷裡,向對面的龍傾投去挑釁的目光。
兩人這一對話,成功地引起龍傾的注意,見對面的女人整個身子都要趴到魏延的懷裡,眼神立即危險的眯了起來,直直地看著他們。
鎬京的冬天本來就是十分寒冷的,被龍傾如刀子似的眼神盯著,魏延頓時覺得脖子冷颼颼的,低頭看了眼趴在他懷裡的柳如菲,終於知道這寒風從哪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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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將柳如菲推開,魏延在龍傾冷冷的目光注視下,尷尬地整了整衣服,“咳、咳,那個這裡的冬天好冷啊,快要凍死人了,早知道就讓魏九和魏十多準備些棉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