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屋子裡魔氣翻湧,連楚玉老吳都快要被侵蝕,兩人眼中紫光乍現,已經完全淪為魔尊的奴隸!
“是。”兩人毫無意識的聲音從嘴裡說了出來。
廣春園內,魏延並不知道龍傾已經被魔尊離珞抓了去,帶著屬下已經快要將廣春園翻了個遍,連對面的將軍府他都沒放過。有了上次的經驗,魏延以為龍傾又一個人去了將軍府,只是回來報告的屬下說,那裡根本沒有人!
這下可急壞了魏延,萬分焦急地帶領眾人,準備將鎬京翻個底朝天!
就這麼人仰馬翻地到了第二天,還是沒有龍傾的身影,魏延以為是龍傾的身份被發現,有可能被楚皇抓了去,當下便準備硬闖皇宮,雖然此去可能凶多吉少,但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棄龍傾於不顧!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和凌霄子約定的三天期限已到,凌霄子果然準時地來找龍傾,見眾人忙的到處『亂』竄,連忙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龍傾不見了,我們找了她一個晚上,連一點線索都沒有。”魏延焦慮不已,抬手『摸』了『摸』額頭的冷汗,沒有一刻像今天這樣心慌意『亂』。
“我的乖徒兒不見了?”凌霄子大驚,沒想到他不過走了三天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見他們全副武裝,連忙問道:“那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我正打算攻入皇城將龍傾救出來!”魏延也不瞞他,斬釘截鐵道。
“你瘋了!楚國皇城威嚴肅穆,樓閣高聳,一直在重兵保護之下,豈是你們幾個蝦兵蟹將能闖進去的?恐怕還沒到宣武門前,便被『射』成了刺蝟,更別說救人了,簡直異想天開!”凌霄子嗤之以鼻,覺得魏延大概是被衝昏了頭腦,跟莽夫無異,哪裡有半點戰神龍殷的模樣,真是怎麼看怎麼慫!凌霄子一時對他嫌棄不已。
魏延何等精明之人,怎麼會看不出眼前道士對自己的不滿?但是他已經完全失了分寸,一想到龍傾可能正在什麼地方受苦,他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飛過去。
“你說怎麼辦?”魏延沒好氣道。
“等等,讓我掐指算算,天干,地支,金木水火土......”凌霄子單手掐訣,嘴裡唸唸有詞,連忙用他獨家的道法,尋找龍傾的下落。
“有這本事你不早說!”魏延忍不住腹誹,但見他正努力尋找龍傾,並不敢說出來,只在心裡咕噥。他終於知道公孫雨為什麼這麼討厭眼前的道士了,因為他總有本事讓人青筋暴突!
“找到沒有?”魏延忍不住催促。
“沒呢!再等等,我就快要找到了!”凌霄子滿臉冷汗,似乎遇到了極大的阻礙,正在突破重重屏障。
找了一圈沒找到龍傾的公孫雨也趕了過來,見道士正在作法,問了魏延才知道事情的緣由,忍不住皺眉:“臭道士,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別耽誤我們時間!”
“我不行......那這世界上就沒有人行了,我的乖徒兒只有我能找到,閉嘴!在旁邊等著......”凌霄子就算找的十分費力,也能抽空跟公孫雨鬥嘴。
公孫雨一見他這十分拽的模樣,就知道找龍傾的活非他莫屬了!雖然此人陰險了些,呱噪了些,但是對於他的本事公孫雨還是十分信得過的。
“去!”就在這時,凌霄子突然大叫一聲,雙手合十伸出兩根食指,往一個方向指去,霎時金光一閃,光柱直直『射』到皇城腳下的侯府!“我的乖徒兒就在那裡!”
公孫雨對那個地方可是太熟悉了,因為他前幾天才在那裡打探過,他沒想到楚玉的膽子居然如此大,敢光天化日地在他們眼皮底下將人劫走,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今天不給他點厲害瞧瞧,我就不叫公孫雨!孃的,給我等著!”說完便一陣風衝了出去。
“阿雨,別衝動!”魏延見公孫雨太沉不住氣,他已經知道那天在侯府發生的一切,也知道這一切並不是楚玉能做的出來的,那個全身裹在黑影中的黑衣人,恐怕才是罪魁禍首!魏延不願再有人冒險,連忙駕起輕功飛了出去。
凌霄子見那兩人比自己反應還快,連忙袖袍翻飛,掐訣跟了出去。“你們等等我,你們根本不是那個人的對手,年輕人不要那麼衝動!”
魏延和公孫雨哪裡聽得進他的話,不一會功夫便已到達候府。
候府此時門戶大開,連正門都開啟了,這是知道他們要來,打算甕中捉鱉呢!魏延可不是嚇大的,就算明知前方有艱難險阻,他也不會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