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怎麼遠遠便聽到對面院子裡傳來一陣哭哭啼啼的聲音,原來是你惹了對面的美人生氣,那樣嬌豔欲滴的姑娘你也捨得傷害,不會心痛嗎?”龍傾一聽他跟柳如菲退了親,頓時心情開朗了起來,宛如冬日的驕陽盡情溫暖著冰冷的大地;嘴唇輕輕地勾起,想笑又覺得自己幸災樂禍過分了些,連忙又將勾起的唇角拉下,彆扭的模樣怎麼看怎麼奇怪。
魏延哪見過龍傾如此可愛的一面,頓時看傻了眼,忍不住一個欺身上前,將滿身馨香綿軟的龍傾緊緊壓在門框之上,聲音暗啞道:“龍傾的意思是要我對他們憐香惜玉嗎?難道你不會吃醋?”魏延壞壞地挑眉,有點懲罰地壓著他,溫熱的氣息全都噴在他的臉上。
“我吃什麼醋,我又不是你的誰,柳如菲好歹曾經是和你有婚約的女子,你這麼殘忍的對她,不知道有多傷她的心。”龍傾看著魏延越來越危險的表情,連忙往後退去,直到退無可退,被他抵的無處可去,這才作罷!嘴裡卻還說著討厭的話,故意激怒魏延,以報這麼長時間自己所受的委屈,雖然他不想承認。
“你還有閒心管別人的事,你是我的誰,你心裡沒數嗎?看來是我的錯,居然這麼長時間都不知道我對你的感情,看來今天有必要讓你好好體會!”魏延雙手緊緊摟著他纖細的腰肢,嘴唇微動,迅速地吻上他的,纏住龍傾口中急急躲避的小舌,肆意親吻,吻得龍傾頓時滿臉通紅,嬌羞不已。
“嗚......”龍傾一聲驚呼,他從來沒有跟哪個男子這麼親近過,雖然在外人眼中,他心狠手辣,冷若冰霜,但是到底是個不諳世事的女子,面對心愛男子的親吻,龍傾頓時變得上氣不接下氣,痠軟了身體,好不容易藉著接吻的空隙道:“魏延,這裡是院子,我們不能在這......”
“怕什麼!誰沒見過親熱,他們就算看見也會自動捂住雙眼,不會這麼不識趣的。”魏延不想放過他,緊緊地抱著他的身子,彷彿想將他『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啊,不得了,要長針眼了!”魏延話音剛落,突然身後傳來一聲驚呼,就有這麼個不識趣的人從內院走出來,一見魏延和龍傾抱在一起親作一團,頓時大叫一聲,慌『亂』地捂住眼睛,表示自己什麼都沒看見;只是大開的手縫出賣了公孫雨偷窺的心思。
他沒想到魏延和龍傾居然這麼猛,大庭廣眾之下就狼狽為『奸』勾搭在了一起,兩個男子,真是辣眼睛,不能看,不能看,公孫雨嘴裡一陣碎碎念。
龍傾被公孫雨這一陣驚叫嚇得頓時將魏延推得遠遠的,白皙的臉頰紅的快要滴出血來,暗罵自己太輕浮,居然在院子裡就跟魏延抱在了一起,往日的冷靜自持都被丟到了九霄雲外,這讓他以後怎麼有臉見明月宮的兄弟們。
魏延見懷裡的人兒突然如同一條滑溜的小魚似得,退了開來,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心,彷彿還留有那個人的餘溫;魏延忍不住白了一眼面前這個壞事的傢伙:“你怎麼出來了,傷口好了,不是讓你在屋裡休息,跑出來做什麼?”
公孫雨和他們住在同一個院子,由於受傷未愈,昨天又在臥龍堡內一通『亂』跑,傷口早已有點滲血,魏延怕他傷勢嚴重,勒令他完全好了才能下床;沒想到他居然一刻也待不住,大早晨地就出來打擾他的好事。
“我不出門怎麼會撞見你們的『奸』情呢?老魏沒想到你夠有本事的,居然這麼快就將龍傾拐到手了,說,你們兩的關係到什麼程度了?老實交代!”公孫雨完全不把自己的傷勢當回事,他好歹是“毒手敵仙”,怎麼會連自己身上的一點小傷都治不好,那也太遜了!他現在最關心的是魏延和龍傾的關係,這麼好玩的事怎麼能少了他呢!
“什麼到什麼程度?剛剛是你看錯了,不過是龍傾的眼裡進了沙子,我幫他吹吹罷了,你不要胡說八道。”魏延見龍傾已經臉頰爆紅的快要滴出血來,怕他好不容易逮到的魚兒再嚇跑了,魏延打死也不說他跟龍傾的關係,嘴硬地反駁。
“眼裡進了沙子?老魏你騙鬼呢!我剛剛明明看見你們兩個抱在一起......嗚、嗚嗚......”公孫雨剛要說他們抱在一起親吻,立即被魏延一步上前捂住嘴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再胡說八道我就回明月宮把你園子裡的毒蟲毒草都毀了,連你的寶貝蝮蛇都不放過,我說到做到!”魏延冷聲威脅,捂著他的手指一點沒有放鬆的意思,看著他的眼睛目『露』兇光,大有他再胡說八道就宰了他的意思。
公孫雨接觸到魏延狠厲的目光,立即不掙扎了,雖然他跟魏延的實力不相上下,但是明月宮那些毒寶貝可是他的心頭肉,他真怕魏延一發狠做出令自己追悔莫及的事!
“嗚嗚......”公孫連忙嗚嗚兩聲,示意魏延放開他的嘴巴。
魏延警告地看著他,見他終於老實了,這才放下捂著他的手掌,看著手心印著的淺淺溼熱,嫌棄地擦了擦;雖然他喜歡龍傾,但是不代表可以接受其他男人的口水,親吻龍傾自己全身會忍不住有一種眩暈的感覺,那樣的甜美,濡溼,而碰觸公孫雨的嘴唇,卻讓他有一種逃跑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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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說還不行嘛!就知道拿我的寶貝威脅我,今天就放過你們,不過,可說好,哪天你們有了喜事,可別忘了給我一杯喜酒喝!”公孫雨終於閉嘴,瞥了眼臉紅脖子粗的兩人,暗歎,這萬年彆扭的兩人終於開竅了!
“喝什麼喜酒,別在這搗『亂』了!你還沒說你這麼早起來幹什麼呢,怎麼不在房間裡多休息一會。”魏延到底是明月宮的老大,就算好事被打斷,仍然十分關心公孫雨的傷勢;另外,他知道他和龍傾之間是不會有喜酒喝的,他們兩人都是男子,並不是嬌滴滴的女人,這輩子只求白首相知,浪跡天涯便滿足了。
公孫雨見魏延故意轉移話題,而龍傾也是一副他要再胡說八道就撲上來咬自己的模樣,不敢得罪這兩大高手,否則自己絕對會死的很難看!連忙順著魏延的臺階下,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道:“是喬堡主,派了丫鬟過來通知我們去前廳用早膳,見你們都不在屋子裡,我才出來找你們的!”
“哦,既然是這樣,我們也不要在這杵著了,一起去前廳吧!”魏延巴不得拉著龍傾就跑呢,免得被公孫雨胡攪蠻纏,吃虧又是自己。
公孫雨見魏延和龍傾相攜落荒而逃的模樣,臉上大笑的表情怎麼也繃不住:“哈哈哈哈......”
“都怪你!讓你不要在院子裡胡來,我以後還要不要做人?”龍傾聽見公孫雨那肆無忌憚地笑,頓時臉上紅了又青,青了又紫,狠狠在魏延的腰眼處捏了一把,見魏延疼的齜牙咧嘴才罷休。
“嘶!龍傾,你輕點!你怎麼跟個女人似的,喜歡捏人啊!我們兩個都是大男人,親熱被發現又不會少塊肉......”魏延被龍傾掐的彷彿針扎似的,雖然身體疼痛,但是心裡還是甜滋滋的,跟吃了蜜糖似的。
“你還在胡說八道!是男人就能不知羞恥了,大庭廣眾之下親親我我成何體統!”龍傾頓時惱羞成怒,魏延身上又多了幾塊青紫。
“好好好,以後我們親熱都在屋裡,絕對不在外面,行了吧!”魏延無法,知道龍傾害羞的『性』子,為了照顧到他的臉面,又不讓自己的後腰受傷,連忙舉雙手討饒,樣子要多誠懇有多誠懇!
而龍傾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這樣的條件怎麼看怎麼是他吃虧,負氣地推開他,沒臉見人似的一溜煙跑了。
魏延見龍傾害羞的模樣跟個小媳『婦』一樣,嘴角差點裂到耳後,覺得龍傾怎麼看怎麼可愛,冰山融化的他彷彿那皚皚雪山上一朵聖潔的白蓮,在寒風中依然傲立。
魏延走著走著,遇到不少提前來臥龍堡為喬堡主祝壽的武林中人,個個腰挎大刀,手拿寶劍,英武非常;他們中有鬍子拉碴的硬漢,有身材修長的俊俏小生,還有巾幗不讓鬚眉武功高強的奇女子,見魏延從臥龍堡的內院出來,都無一例外地熱情跟他打招呼;因為他們知道臥龍堡作為百年獨立的古堡,歷史悠久,深不可測,能入內院的人肯定都是上賓!
“今天可真熱鬧,沒想到喬堡主那個喜歡哭哭啼啼的老頭居然有這麼多武林朋友,果然人不可貌相。”公孫雨從後面追了上來,見到堡內那麼多穿著奇怪的人來來往往,十分好奇,果然哪裡有熱鬧哪裡就有他的身影。
“不準對喬堡主不敬,他好歹是喬吉的爹,也是我們幾個的長輩,這次他過六十大壽,我們要好好為他慶祝,不準惹事!”魏延皺了皺眉,冷聲訓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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