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在的戲班走南闖北,聚集了不少人氣,連皇宮貴族都想要一睹風采,奎便是趁這個機會入宮的。
當下兩人便計劃著逃出生天,因為龍傾雲自從那次受傷後,便被囚禁了起來,裡裡外外圍了好幾層大內侍衛,奎進去很容易,但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她離開就很難了!
最後,傾雲不得不靠吞吃觀音土,裝死來矇混過關,再加上奎從外面花大價錢買來的假死『藥』,成功地騙過了幾十個侍衛的眼睛。
龍傾雲“死後”,老皇帝來看過她,看著她毫無血『色』的臉,只說了句“晦氣”,便讓侍衛拖出去埋了,彷彿死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奎不敢耽擱,假死『藥』只能維持幾個時辰的『藥』效,等『藥』效過後,人體便會慢慢恢復氣息和血『色』,這時就要迅速將她挖出來,否則,埋在地下不死也要被活活悶死了!
至此,龍傾便活了下來,還和奎誤打誤撞來到明月宮,這一住就是四個春秋。
沒想到,今天在越國又遇到了楚國的侯爺楚玉,不僅『迷』暈了他們,還無聲無息地將龍傾拐走了,想到楚玉的狼子野心,公孫雨忍不住為龍傾捏一把冷汗!
等他們來到大山的正南方,公孫雨終於明白為什麼掌櫃的叫他們小心點了,這哪裡是什麼羊腸小道,根本是兇險異常的一線天!從山下往上看去,樹林遮天蔽日,彷彿從天際沉沉蓋下來的綠『色』的烏龜殼,一眼望不到邊;道路崎嶇曲折,比他們來時艱難多了!
看著魏延不管不顧地打馬向上爬,公孫雨都替他座下的駿馬委屈,馬蹄只要稍稍偏差,就有可能滑下山來;可是魏延心中記掛著龍傾,哪管這些,英俊的臉孔被長長的樹枝劃破也毫不停留。
公孫雨騎在馬上在原地轉了幾個圈,白馬就是不肯上去,馬蹄在泥濘的土地上不安地刨了刨,撲哧撲哧打著響鼻;公孫雨見狀,難得溫柔的拍了拍白馬的大頭:“好馬兒,你一直都是湛藍天空上奔騰的雲湧,這點困難難不倒你的,我看好你哦!趕快跟上前面那個瘋魔的男人,我們再不去救人,他就要抓狂了,乖!”
“大哥,你跟它講這些它能聽得懂嗎?快走吧,別磨磨蹭蹭了。”喬吉終於從“魅『惑』”的後勁中清醒了過來,瞧見公孫雨和大白馬的互動,完全對他無語,拉緊韁繩,一抽馬背,座下黑馬嘶鳴一聲,快速地往山上奔去。
這樣只剩公孫雨一個人沒上去了,勒住還在原地轉圈的大白馬道:“看,被嫌棄了吧,讓你快跑你偏不,這樣,賞你一個好東西,保證你跑的比風還快!”隨手往大白馬嘴裡塞了個紅『色』的『藥』丸,白馬立即像打了興奮劑一樣撒開四蹄,直衝雲霄,不一會的功夫,已經趕超魏延和喬吉他們。
“嗚呼!我先去截住他們,魏延你們快馬加鞭趕來與我會和啊!”公孫雨騎馬走在一線天上,看著陡峭的山路,心都要提到嗓子眼。
“一定要確保龍傾的安全,我隨後就到!”魏延一甩馬鞭,皮質的鞭子在空中發出一聲脆響,尖銳的聲音幾里地都能聽見,驚起一林的飛鳥。
“知道了!”
幾人足足趕了一天的路,這才翻過巍峨的大山,來到通往盛京的官道,夜幕降臨,前面的視線慢慢變得模糊起來,四周如死一般的沉寂;魏延翻身下馬,趴在地上,看著地上馬車碾過的新鮮痕跡,和客棧門口的印記重疊,魏延知道他們是追對了方向。
楚玉乘著馬車只能走大路,雖然比他們多走了一個晚上的路程,但他們是從大山南邊的小路抄近而來,按理說應該離他不遠了。
果不其然,前面突然傳來一陣激烈的打鬥聲,聽這聲音,人數還不少,魏延立即翻身上馬,抽出隨身佩帶的七星寶劍,直指前方,那氣吞山河的氣勢宛如上場決一死戰的戰神!
喬吉見狀,緊隨其後,龍傾可是明月宮的瑰寶,是他們悉心守護的弟弟,雖然平時幾人受不了他冷冰冰的態度,但是隻要他身陷危險,必定第一個跳出來護他周全。
如今,楚玉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下拐走龍傾,真是天給的勇氣!
公孫雨沒追上楚玉之前,他正抱著龍傾細細地摩挲他俊美的臉頰,感嘆他彷彿如天神吻過一般的肌膚,如此細嫩;當初在皇宮時,多少人覬覦他傾國傾城的美『色』,如果不是因為他是罪臣之後,又是皇帝的階下囚,早已淪為他人的玩物;如今這個天仙般的美人終於落到了自己的手裡,他怎能不好好褻玩一番!
捧起龍傾姣好的面容,楚玉垂涎地在紅豔的唇上印下深深的一吻,含咬著唇瓣細細吸吮,只是龍傾此時昏過去了,楚玉無法勾住他滑溜的小蛇嬉戲,親了片刻,毫無反應,只得作罷;不安分的手指擦過略微隆起的胸前,軟綿綿的觸感,令楚玉忍不住笑了出來:“果然是個女子,真不知道回去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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