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風動了動唇,解釋道:“不是……我沒有想過跟他走,也會注意不去看他的眼睛的……我怕你出事。”他低聲說著,眉眼間的露出的擔憂確實實實在在毫不作偽。
只是他的解釋,卻顯得蒼白無力。
君江酒微微抿唇:“安夏我會處理。”語調有些生硬,語速也有些快了,他移開目光,又低聲補充:“我不會有事的。”他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
嘆息一聲,林沐風無奈的點頭同意了。
也只能是相信阿酒了……
“不過沐風,”君江酒突然彎唇一笑,湊近了他,“你如果實在擔心我……”他抱住了他的腰肢,咬著他的耳郭:“……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情,也好助我早點恢複?”
林沐風微微愣神,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身體的反應卻比思維要快,已經先一步抱住了他。
他聽到了君江酒愉悅的低笑,耳根漸漸染上紅色。
可是……這是在辦公室啊!還是正對著門!門還沒鎖!
想到這裡,他臉更紅了,把頭埋在了君江酒的頸窩,咬牙道:“換個地方不行?”
“放心,不會有人進來的。”君江酒彎唇,語調輕快,“……而且……”他用餘光打量著他臉上的潮·紅,唇畔笑容擴大:“而且,沐風你現在可是比平常還要敏感一些嘛……”
他話音還未落,就被終於惱羞成怒的林沐風一口咬在頸側,不由得笑出了聲,隨即連忙道:“好好好,換地換地。”他這麼說著,卻絲毫沒有想要放手的樣子。
“……不過,你這樣子還走得了路嗎?”他笑吟吟的問道。
林沐風:“……”他暗暗咬牙,道:“不勞費心!”他說著,動了動身,想從君江酒的懷抱中掙紮出來。
“哎,可是我很樂意費心啊。”他笑得眉眼彎彎,一隻手臂牢牢環在他的腰側,將他禁錮在懷中,側了側頭去吮吸唇下的肌膚,在光滑的面板上留下曖昧的紅色的痕跡,另一隻手已經探進了衣袍。
喉間控制不住的溢位斷斷續續的低低□□聲,林沐風無力的放棄了抵抗,破罐子破摔似的任由君江酒為所欲為。
“沐風,”直到做到了最後一步,才聽得君江酒突然出聲含笑道,“放心吧,沒人進的來,門外都是有禁制的。”
林沐風:“……”
“君、江、酒!”他的聲音聽上去很咬牙切齒。這絕對是他自和君江酒確認關系以後第一次這麼叫他的名字。
“我在呢,”君江酒低笑,隨即低頭堵住了他的唇,柔聲道,“乖,別鬧。”
林沐風:“……”到底是誰在鬧啊!
刑堂
血一一把捏碎了手中的杯子,也顧不得滿手的鮮血,神色猙獰的拉住了報信之人的衣領,渾身殺意肆虐,雙目圓睜青筋凸起:“你說什麼!”
“……回、回稟堂主,外、外面都都在傳言,您想做執、執、執法者的掌控人……”那人被他身上的殺意嚇到結巴,斷斷續續的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血一一下扔開了他,神色焦躁的起身踱步,手緊緊握拳,手背青筋暴露。
“是誰!”像是為了洩憤一般,他的聲音極大,還死死地咬著牙,冷得嚇人,“是誰出的主意!!是不是那個林沐風!”君江酒他還是瞭解一些,是想不會用這種顛倒黑白的陰險方法回擊的。
真的是顛倒黑白麼?
報信之人不敢應聲,只唯唯諾諾的站在一旁,唯恐自己被當成出氣筒。
血一踱步一陣,回頭無意間看到他的樣子,頓時因為他的樣子火上澆油的更加暴怒起來。
“滾——!!!”血一沖他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