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聰:“……”他一把撂下筷子,怒道:“你是在質疑我的性取向嗎!”
沒等君江酒說話,林沐風便挑眉奇怪地問道:“你都吃完半天了為什麼還要拿著筷子?”
南宮聰:“……”
王子安:“……林兄你的重點是不是偏了點……”
“太激動給忘了。”南宮聰輕咳一聲,拿起扇子搖了搖,“君少俠!你不要藉著這個機會避開我的問題!”
“我可沒說過你要找個男的。”君江酒幽幽道,“你要自己質疑自己的取向我也攔不住啊。”
南宮聰:“……”他搖著扇子,幹咳一聲。
君江酒聳了聳肩,把林沐風和自己的飯都收走,然後轉身撲到了他的懷中,順便蹭了蹭。
林沐風:“……”他抱住了君江酒,無奈道:“又怎麼了?”
“困。”君江酒抱著他的腰。
笑面幾個下午還有訓練,這會兒已經離開了,屋子中只剩下了南宮聰和王子安。
他們兩個一個裝聾一個裝瞎,看天看地就不是看林沐風那邊。
王子安在心中恨鐵不成鋼。
君江酒你睡就睡唄,為什麼還非得抱著林兄睡!林兄也是,他想抱你就讓他抱!都不拒絕一下!
瞥了眼王子安,林沐風搖了搖頭,道:“你喜歡的人要抱你你會拒絕麼?”
王子安:“……”他一下就想到了錢春兒,然後,不情願的搖了搖頭。
“是我想的太片面了。”他嘆了口氣,又出起神來。
林沐風抿了抿唇,心裡有些不好受。
怎麼說……錢春兒都是因為他才……
君江酒換了個姿勢,將他圈在懷中,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脊背,作為無聲的安慰。
他在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
南宮聰見他們都默不作聲,自己也聳了聳肩,躺到了炕上自己的地方,重新睡了起來。
出來這一趟也不是沒收獲,至少睡覺不挑地方了。
他很快就睡熟了,連突然在門口出現的軍官都沒注意到。
其是林沐風也沒有注意到。他閉著眼淺寐,本來能發現,卻因很是信任君江酒而放鬆了對外界的注意,然後不知不覺就睡熟了。
君江酒倒是注意到了,但他懶得睜眼,更不會去打擾林沐風睡覺,便又把頭往林沐風身上埋了埋,讓自己的呼吸間帶上他的氣息。
“大人。”王子安無語的看了眼躺著的三人,立正站好。
“嗯。”誰知軍官並沒有在意,一手背後,走進了營帳。
“你們新來的?”軍官微微側頭,看向王子安。
“是,大人。”王子安道。
軍官擺了擺手:“什麼大人,真論起來,我品級還不見得有你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