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告訴我的。”葉語道。
南宮聰攤攤手:“那倆告訴我的。”
林沐風:“……”
他扶額道:“這……”
搖搖頭,他果斷拋棄了這個話題,問道:“那先帝他人呢?”
葉語深深嘆了口氣:“禦書房裡留了‘無恙’倆字,聖旨一道,人嘛……不見了。”他聳了聳肩。“不過說起這個,沐風你確定你還要前往邊疆嗎?”葉語不太贊同道。
“陛下,”林沐風正色,“前往邊疆是一定的。我沒得只是內力,又不是我苦練了十幾年的功夫。”他瞥了眼南宮聰,話鋒一轉:“況且……南宮聰都能去我為什麼不行?”
南宮聰:“……”什麼鬼?他怎麼就躺槍了。
輕咳一聲來遮住笑意,葉語點了點頭:“也罷,有你家那位在,你怎麼也不至於再傷成這樣。”
我家那位……林沐風嘴角抽了抽。
南宮聰終於聽不下去了,招呼著大家趕快吃,又拿出一壇老酒,道:“這可是小爺我的珍藏!今兒個大家來喝個痛快來!就當散夥飯了!”
“散夥飯不是這麼用的。”林沐風面無表情,又看向葉語,詢問道,“還有什麼需要避著我、家、那、位的嗎?”他把“我家那位”四個字說的一字一頓的。
葉語面不改色,溫和的笑道:“自然沒有了。”
“那好,我去叫他來。”林沐風點頭,起身欲走,卻因南宮聰小聲嘀咕的一句話而停住了腳步。
“又要秀恩愛了……嘖嘖。”
手習慣性地撫上腰間,林沐風挑了挑眉:“有意見?”
“……不敢。”南宮聰用扇子遮住半張臉,又小心翼翼的探了探頭,問道,“林兄,我之前就一直特別奇怪,為什麼你總喜歡生氣的時候往腰上摸?”
“呵。”林沐風輕笑一聲,道,“你過來我告訴你?”
葉語和王子安也聚精會神的看向了這邊。
南宮聰回想起了某次被泣血直逼喉嚨的經歷,小心翼翼的向前走了幾步就不肯再前了。
他警惕道:“林兄……”話未說完,便“啊啊啊”的驚叫一聲,往後倒去。
林沐風速度極快的抽出了腰間盤著的軟劍,手腕微抖,將劍纏在了南宮聰的手腕上,頗為高冷的笑了笑:“知道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南宮聰忙不疊的答道。
林沐風收了劍,向雅間外走去。
反正君江酒也就在這附近。
果然,出了門沒走幾步,君江酒便冒了出來。
“沐風~是完事了嗎?”他頗為期待的看著他,“我一個人等的好無聊。”
“沒,王子安和南宮聰也在,要喝酒,你來吧?”林沐風問道。
“所以你們之前在討論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事情唄?”君江酒挑眉道。
想到裡面幾人知道君江酒代號的方式,林沐風還是忍俊不禁。他微微勾了勾唇,眸中帶著笑意:“也沒什麼,就是他們幾個從先帝那裡一個傳一個的知道了你代號的事而已。說起來,先帝之前就認出你了吧?”難怪之前表現的那麼奇怪。
“大、大概吧……”君江酒有點兒心虛。
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林沐風貌似隨口道:“被女的罵?嗯?”
君江酒輕哼了一聲,反駁道:“我之前守了你那麼久你都每個反應,結果錢春兒一來你意識就恢複了!”
“她當時是要殺我,我被她的殺意刺激到了而已,絕對不是因為她來了啊。”林沐風嘴角有些抽搐。不管怎麼說,他意識恢複的時間確實不太好。
“那我不管,反正她一來你就醒了!”君江酒把目光瞥向一邊,不去看林沐風。
無奈的嘆了口氣,林沐風哄道:“好好好、是我錯了。你到底去不去喝酒啊?”
“去。”林沐風認了錯,君江酒的心情也就好多了,彎著唇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