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風看不下去了,悄然離開,開啟了自己的逃命生涯。
閉了閉眼遮去回憶,林沐風隱匿身形在一個樹上,靜靜看著底下的情況。
一名一身華服的年輕公子被侍衛圍著,衣衫已經有些淩亂了,手中的扇子已經掉落在了地上。周圍的侍衛也都疲憊不堪,身上帶上,正艱難的抵抗著一人的攻擊。
襲擊他們的人一身勁裝,顯得肌肉強勁,長發高束,面帶一銀色面具。
他的武功顯然要高出侍衛很多,幾乎是貓戲老鼠般的姿態,看著華服公子的一眾侍衛節節敗退。
“南宮聰,你還有什麼遺言?”黑衣人擊殺了所有的侍衛,將劍尖抵在南宮聰的脖子上,戲謔的冷笑。
“我呸!王子安你他奶奶個人渣!見利忘義的小人!心胸狹窄!當初對林家落井下石,現在竟然連小爺我都容不下了!哈哈哈哈,你可真他孃的越活越回去!活該你被你爹厭棄!”南宮聰狠狠地罵道,絲毫不顧脖子上的劍尖,“你他奶奶有種就一劍了結了我!在我這兒找什麼優越感!”
“你——!!哼!”王子安青筋畢露,笑容猙獰,“那我就正如你所願!”
他長劍前刺,正要一劍穿了南宮聰的脖子,身後卻忽然有劍芒襲來,他低罵一句,連忙閃身躲開。
劍芒堪堪在南宮聰鼻尖前停下。
“誰!?”
王子安回過身,看到來人的一刻卻愣住了,目光驚疑不定。一同露出這種表情的還有倒在地上的南宮聰,只不過他的眼裡更多的是驚喜。
“怎麼,”林沐風看著王子安,眸光淡淡,語氣聽不出喜怒,“才別一載,就不認得我了?”
“林沐風?!”王子安幾乎是一字一頓的念出的林沐風三字,握著劍的手指骨節發白。
“操,林沐風你沒死!”南宮聰的心情倒是沒王子安那麼複雜。
林沐風還是無視了他,沖王子安問道:“我的劍,可還好用?”
醉月樓。
不知為何,君江酒心情有些煩躁。
他做不下去了,便找了起來,對林熙道:“我去看看沐風。”
林熙點了點頭,就將自己埋在飯菜中。
君江酒出了雅間,卻沒有先去找林沐風,反而是先找到了月姐,二話不說拔劍和她過招。
月姐歲數大出他不少,君江酒兒時仗著天賦異稟,也最多能和月姐打個平手,但隨著年齡增長,月姐卻漸漸敵不過他了。
成長速度太變態。月節在心中暗罵一句,語氣卻是滿滿的自豪。
這次也一樣。
君江酒和林沐風過招時怕傷著他,出手有度,和這個故意讓他吃不成飯的月姐可就沒有了。
和她打,當然要放開手腳,不然被虐的就是他了。
自然而然,結果就成了月姐帶著一身外傷內傷暗罵自己腦抽了才會自豪。
君江酒則是決定穿過樹林去鎮上找找林沐風。
看不見他還真是沒啥安全感呀。君江酒獨自嘆息。
林沐風向後閃身躲過了王子安的襲擊。泣血劍的劍鋒,他是不想親自去試的。
林沐風並沒有急著攻擊,而是暗自揣摩著王子安的攻擊路數,順帶打量他兩年未見的愛劍。
至於南宮聰……
已經被兩人忘在一邊了。
伸手格擋,軟劍蛇般靈活的繞上泣血劍,阻擋攻勢,林沐風又內力一震,軟劍繃直,刺向王子安咽喉。
王子安連忙後退。
這邊二人打的不可開交,另一邊,君江酒這好穿過了林子,站在鎮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