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因為一路顛簸,楊佑漸漸醒了過來,但依舊醉態朦朧。
他伸出手臂,攬著陳才的脖頸,半眯著雙眼,傻笑不止。
安撫似地拍了拍他的背,陳才拉下他的手,轉而扶著他。
完全沒有清醒的意識,楊佑又伸出手,環繞著他的脖子。
糾正多次無效,陳才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就著這個曖昧意味十足的姿勢,往房間挪了過去。
索性並不太遠,他們很快抵達了目的地。
陳才一鬆開手,醉鬼楊佑便渾身癱軟著,往大床上倒去。
床雖足夠柔軟,但畢竟距離遠,楊佑悶哼一聲,不適地蜷縮起身子。
因長期運動的緣故,楊佑的膚色偏黑,此時因醉酒,面色卻微蒼白,紅暈滿面。
鬼差神使得,陳才微微湊近了幾分,透過鏡片,打量起他顫抖的長睫毛來。
楊佑猛地睜眼,把他嚇得往後一縮,撞在了牆壁上。
也不過是發發酒瘋,楊佑的眼眸裡一片迷離,含糊不清地喊道:“我還要喝!”
陳才不顧撞得痛麻的手臂,定定地盯著楊佑的一舉一動,緩緩松一口氣。
趁著人醉酒時,像個變態一樣盯著看,真不是他的風格。
過了大半晌,確保楊佑睡眠漸深後,他又走上前。
半坐在床側,陳才盯著那安靜的睡眼,兀自生出些異樣的感覺來。
.也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些什麼,他就這樣保持著這個姿勢,枯坐了一夜。
清晨,些許陽光透過窗戶,輕輕揮灑起來。
陳才抬起頭,眼眸中布滿著倦怠的紅血絲,望向窗外。
他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痠麻的手腳。
而此時,床上的楊佑還睡得正香,不時砸吧嘴,吐出幾句夢囈來。
陳才出了房間,往酒店外走去。
過了不久,楊佑的意識漸漸蘇醒,眼皮卻異常沉重,如何也抬不,昏昏沉沉。
費了許久的氣力,他終於睜開一雙眼,面前的場景隱約有些朦朧。
盯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楊佑猛地驚醒,從床上蹦了起來。
這裡不是寢室,也不是家裡!
待他開始回憶昨晚的事時,大腦傳來一陣鈍痛,記憶模糊不清。
正當楊佑糾結不已,眉頭擰著一團時,房間的門傳來一聲輕響,隨後被開啟。
陳才提著一袋東西,走了進來,見他迷茫的神色,解釋道:“昨晚你喝醉得很嚴重,所以才到酒店住一晚。”
“我昨晚醉得很厲害?”
楊佑翻身下床,一邊揉著太陽xue,詢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
胡月:我下線了。
陳才:我上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