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 湖水邊……
“啊, 啊……嗯……”淩斯琴躺在帳篷裡, 雙手緊緊箍住施恩的肩膀。月光透過帳篷, 灑在她潔白的肌膚上。
高潮過去後,施恩溫柔地親吻她的唇:“小琴, 我愛你。”
“施恩,我也……啊!”一洩如注。
二人氣喘籲籲的, 擁吻在了一起。
“咦?”施恩突然起身, 將頭伸出帳篷, 向四方打量。
“怎麼了,施恩?”淩斯琴道。
“我剛才, 好像聽見了……哭聲。”施恩道。
“哭聲?”淩斯琴一愣, “什麼哭聲?”
“說不出來,”施恩道,“有點像哭聲, 但又有點像小狗受傷以後的那種聲音……算了,大概是我聽錯了吧。”
“小……小狗嗎……”
“那件事, 會不會有麻煩?”施恩在淩斯琴雪白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問道。
“放心吧, ”淩斯琴道,“那個女人販子沒有老公,但是有一個還在上學的女兒。她被抓了,所有財産都要充公,包括房産在內。孩子沒人肯收養誰肯收養人販子的孩子?), 眼看著就要流落街頭、討飯去了。大姐給了她孩子五十萬活命錢,她就什麼都聽大姐了。”
根據她的供詞,那些人是因為分贓不均發生打鬥,進而死亡的。從頭到尾,沒有淩斯琴半個字。
“那就好。”施恩鬆了一口氣,“小琴,你真的是太亂來了。”
“我有什麼辦法?”淩斯琴嘆了一口氣,“要是按照你說的去報警,估計等警察趕來,那些姑娘都被藏到山溝裡去了。就算把警犬放出來,都未必找得到。”
畢竟是這麼大一片山。
‘其實,小琴真的是非常善良呢。’施恩心中道,‘她完全可以告訴自己,只要報警了,這些姑娘的結局就和她沒關繫了。但她沒有這麼做,也做不到……’
雖然施恩心中有點在意她的那句“右邊的交給你”,但此時也不打算再問了。只要以後的日子裡,淩斯琴的心裡、眼裡、枕邊都只有她施恩一個人,過去的一切自己又何必斤斤計較呢?
“對了,有件事要告訴你,施恩。”淩斯琴道,“哥哥知道了這件事,就在我們度蜜月的每個站點都安排了人接應。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們的安全會更加有保障,就是可能不能這麼盡興了。”
“哥哥也是為了小琴好嘛,”雖然淩文松經常和施恩爭寵,但他對淩斯琴的心卻是比真金還要真,“我們理解一下就好。”
“好,理解。”淩斯琴道,“就是不知道咱們回去以後,他的《妹夫守則》出了下冊沒有,哈哈……”
“……”施恩沉默了。
她能說,她上冊都忘記放哪兒了嗎?
“對了,小琴。”施恩決定岔開話題,“再來一次,可不可以?”
“明天還要爬山,你確定不節省點兒體力。”淩斯琴道。
“沒關系啦!”施恩將手伸向了淩斯琴的胸口。
“啊!”施恩觸電般地收回了了手。捂著胸口,臉色蒼白。
“怎麼了?”淩斯琴問道。
“剛才,心髒突然抽痛了一下。”施恩吸了口氣,“就好像,被針紮了一下似的。”
“疼得厲害嗎?”淩斯琴道,“現在手機有訊號,用不用我叫直升機來?”
“沒,沒那麼嚴重啦。”施恩道,“算了,今晚早點休息吧。”
“也好。”淩斯琴嘆了口氣,“明天早點起床,等回了市區,再去找醫生看看。”說著,她伸手去摟施恩。
在她碰到施恩的那一刻,施恩突然再次捂住心髒。
淩斯琴連忙收回了手,表情有著掙紮,又有著痛苦。
自那天以後,施恩的身體就有了很奇怪的症狀。
除了腦子裡經常閃過一些畫面以外,還時不時聽見奇怪的聲音。更加奇怪的是,這些症狀只有在和淩斯琴在一起的時候,才會發生。
而且,只要淩斯琴一碰到她,她馬上就會心痛。去醫院檢查過後,醫生說她的心髒非常健康,沒有任何異常。
蜜月的第二站,是那片有著傳說的樹林,大概需要飛行三個小時,仍舊是乘坐私人飛機。
在飛機上,淩斯琴將座位放平,讓施恩躺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