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施恩道,“他連葬禮都沒有來,只有小禾陪我守靈。”
事實上,施恩也根本不知道要怎麼通知爸爸來上墳。畢竟她對於爸爸的瞭解,僅僅是知道世界上有這麼一個男人罷了。
“無所謂啊,”施恩道,“反正他都已經將近二十年沒有過問過奶奶了,也不他這幾張紙。有我和小琴,就夠了。”
“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幫奶奶遷墳的。”淩斯琴道,“如果在帝都買一個公墓的話,以後你祭祀也就方便了。”
“不用了,”施恩道,“雖然沒能給奶奶買好一點的墳墓,確實是不小的遺憾。但奶奶如今既然已經入土為安了,我想她肯定是不願意再次受到顛簸的。”
“那就請幾個人來把墳修一修吧,”淩斯琴道,“多少盡點心意。”
“謝謝你,小琴。”
“你剛才說,我是你的什麼?”回到酒店以後,淩斯琴道。
“什麼?”施恩沒有反應過來。
“剛才在奶奶的墳墓前,你說我是你的什麼來著?”淩斯琴道。
“……妻子,嗎?”施恩道。
“你自己說呢”淩斯琴道。
“咳咳,”施恩清了清嗓子,臉紅到,“小琴,我……”
“你什麼你?”淩斯琴道,“在奶奶面前親口喊了,難不成還想不認賬嗎?”
“認賬,當然認賬了!”施恩連忙道,“除了你,我誰都不娶!”
“娶老婆可不是嘴上說說的。”淩斯琴雙手抱懷,“你是不是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是……”施恩的腦子飛速旋轉起來,“是彩禮嗎,對吧?我把存摺和工資卡都給你!”
“還有呢?”淩斯琴嘴角抽了抽。
“婚房嗎?”施恩道,“沒問題,等回帝都了,我……”
“還有呢?”淩斯琴的拳頭已經握緊。
“婚禮嗎?我回去就聯系酒店……”
“然後呢?”淩斯琴額頭的青筋已經開始跳動了。
“婚房的佈置嗎?這個我可以去請……”
“你還沒有求婚!!!”
初三那天,一行四人返回了祖宅。
按說過年要走親戚的,但大家都沒什麼親戚可走,也就是聚在一起吃水餃子、打麻將之類的。新年假只放到初六,還有三天就又要各奔東西了。
淩斯琴帶著施恩去了她在n省建的動物保護中心,還參與了一次放生。錯誤的放生方式不但會破壞生境,對於被放生的動物本身也沒有好處。只有科學的放生,將動物送回它真正適宜的生境,才是放生的真諦。
在這個過程中,施恩也學了不少東西。
當然了,她依舊不願意讓淩斯琴收養流浪狗,小心肝受不了。淩斯琴:小醋壇子。)
在回帝都以前,她偷偷找到小禾,問了一個問題。
“你是怎麼求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