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微去室外吹了吹冷風,涼了半晌方才悠哉悠哉地回到了辦公室,然後泡了杯花茶。
系統:【粑粑,你就這樣無情的丟下靳簡自己跑了?】
玉微悠閑地輕哼:【不然呢?】
系統:【你也不怕靳簡被靳言打死?】
玉微放下茶杯:【放心,打不死。如果打死了,我會記得幫他打個電話報警,不會讓他枉死的。】雖然可能並沒有毛線用。以靳言的勢力,想要翻身完全是分分鐘的事情,便是輿論也奈何不了他。
系統一縮脖子:……粑粑真冷漠,它還是回去打遊戲吧。它和小夥伴約好了今天下午一起打遊戲的。
玉微沒坐多久,靳言就過來了。
逆光站著的男人高大、英俊,還有權有勢,滿足了女人的一切幻想。
靳言走近玉微:“微微。”
玉微像是才發現靳言一般,驚喜地從椅子上一躍而起,興奮地撲進了他懷裡。
靳言悶哼一聲。他方才打靳簡,自己身上也受了不少傷。玉微不偏不倚,剛好撞在了他的傷口上。
玉微聽見靳言的悶哼聲,慌張地從他懷裡抬頭:“言,怎麼了?是我撞疼你了嗎?”
她趕緊站直身體,想要扒開他的衣服檢查。
靳言拉住玉微的手,將她扣進懷裡:“沒事。”
她安心地回抱住他的腰身,低聲喃喃:“沒事就好,我記得沒有很用力。”
靳言深深嗅了嗅她的發香,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廓:“微微不想問我剛才和阿簡說了些什麼嗎?”
畢竟他們談話時還特意避開了她。
玉微善解人意地道:“言如果想告訴我,我就聽。我不在意你們談了什麼,也不在意你們是不是避開我。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即使是男女朋友之間。”
連夫妻都不可能做到完全毫無保留,男女朋友之間,又何必錙銖必較?
靳言一直很喜歡玉微知書達理這一點。她是真正的秀外慧中,通情達理。可惜,長此以往,這樣的女人也最是乏善可陳。
現在這樣的她就很好,該嬌俏時嬌俏,該知理時知理。
靳言在玉微辦公室呆了一下午,直到學生放學了許久他才離去。
洛沉放學後在教室等了將近半個小時,他左右周圍的人都走光了,天色也漸漸暗沉下來,卻依舊沒有等來玉微。
他和玉微約定好,每次他放學都在教室等她來找他。
這次卻是左等右等都等不來人。
他擰眉,離開了教室,徑直往玉微辦公室走去。
洛沉才走到轉角處,便看見了靳言從玉微辦公室出來。
靳言踏出房間後便從另一個方向離去,並沒有發現洛沉。洛沉卻是看得一清二楚,他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在看見辦公室的門並沒有關嚴實之後,洛沉直接推開了房門。
這是今天第二次被人突然闖入房間,玉微已經鎮定了些許,卻依舊是驚愕難掩。
她慌亂地摸索著眼鏡。
但越是慌亂越是找不到。她把整個辦公桌翻了一個遍卻沒有找到她的那副黑框眼鏡。
洛沉看著面前衣衫不整,面色緋紅的她,眼前黑了好一陣才恢複清明。
他細細打量了玉微一眼,方才發現她脖頸處的肌膚泛著一層又一層淺淺的緋紅,一路延伸向衣衫更深處,甚至越到下面越是密集。她的唇細細看來也微微的腫著。
他只感覺腦子中有什麼炸開了鍋,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