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哀家和太上皇出國遊玩,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刺客,欲要刺殺於我們,我們出國遊玩並未告知其他人,也只帶了幾個護衛。”呼延流煙拉過花彼岸的手。
“那後來呢?”花彼岸焦急地問。
“後來,咳,你娘與你爹出現在我們面前,他們都身受重傷,卻還是堅持幫我們打退這些刺客,哀家與太上皇都承蒙他恩,許他們一個條件,他們卻說,只要賜婚於他們,太上皇應允。”呼延流煙陷入往事。
“那太后奶奶有沒有問起孃親與爹爹的事?我孃的身世?”花彼岸在旁邊輕聲問道。
“問過,震天倒是有與哀家說過他們是怎麼相識的,至於浮瑾的身世,很模糊。”呼延流煙撫摸著花彼岸的手。
“是怎麼相識的?”
“據震天說,咳咳,剛遇見浮瑾時,她身受重傷,被他救助。身世,震天是這麼說的,浮瑾是煉藥世家洛氏之女,但是浮瑾使用的力量與我們這個大陸完全不同。”呼延流煙慈愛的看著花彼岸。
“哦。”花彼岸起身,“太后奶奶,彼岸不打擾你休息了。不過,彼岸是位七品煉藥師,這藥方,太后奶奶你按著這上面的配方去抓藥,覺著奶奶有些咳嗽,你每天喝一碗,覺著好了就五天熬一次。”她拿出一張紙,在上面寫寫畫畫。
“這是老毛病了,彼岸你……”呼延流煙欲言又止。
“奶奶你按著上面抓,一定會好的,你放心,彼岸先走了。”花彼岸挽著千羽幻的手,走了。
“這孩子,唉。殷熙,來,去按著藥方抓。”呼延流煙喚著她的心腹。
“是。”殷熙從她身後走來,接過藥方。
“幻,孃親說她是煉藥世家的人,但是總覺得不是這個世界的煉藥世家,總覺得不一樣呢。”花彼岸從挽著改為牽著。
“阿彼,他們又不是你真正的親人,為什麼你……”千羽幻看著她,疑惑的道。
“這是原主的心願,之前她還過魂。”花彼岸摸著下巴說道。
“他們只是與你這具身子有血緣關係,並不值得啊。”千羽幻很疑惑。
其實千羽幻當時遇見她,是故意的,因為狐族有一位占卜師,說是他有一位命定之人,只要真正的愛上她,他就能渡劫飛昇,從而修煉妖力。
千羽幻不能修煉妖力,這是妖界都知道的事,所以他只能按照人族的方法去修煉,輕而易舉,他修煉到了靈尊巔峰。
可自從千羽幻找到她並故意受傷、使用幻術,他對她的興趣遠遠超過他修煉的興趣。
“不,值得。因為我體會到了這所謂的親情,它使我冰冷的心重新活了過來。”花彼岸很認真的說。
千羽幻摸摸花彼岸的發頂:“心疼我家阿彼。”
他似乎是愛上了這名女子,她的一顰一笑,一喜一怒,都印在他的腦海中。
“誰,誰是你家的!”花彼岸拂開他的手,跑掉了。
“千羽幻,你真的栽了?”舞紅塵站在他旁邊,看著花彼岸的背影。
“嗯,栽了,徹底栽了。”千羽幻點點頭。
“那你能預測到什麼時候渡劫嗎?”舞紅塵皺皺眉頭。
“不久了吧,我去找她了,免得又出意外。”千羽幻說道,去追花彼岸了。
“想不到堂堂冰山大人也有栽在一個女人身上。”舞紅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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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猜阿彼親孃是什麼身份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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