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彼岸即將落座之際,慕容妖妖腳下用力,將花彼岸的椅子一角弄壞。
慕容妖妖眼中閃過一絲痛快,慕容妖妖是被父母遺失在外的嫡長女,吃盡苦頭,在十歲時才被她的親人找回,那時,花彼岸才五歲,便出言傷於她。
“一個鄉野丫頭也配稱是我表姐?”花彼岸眼中的厭惡讓慕容妖妖永遠忘不了!
千羽幻將她的小動作收在眼底,呵,敢讓阿彼被人看笑話,就要做付出代價的準備!
“冥冥,慕容妖妖這人是不是在作妖?”花彼岸用神識與她溝通。
“主人,別坐下,她在你椅子上做了手腳。”冥冥是她的人,她能實體化出現在所有人面前,也看得清人做了什麼小動作。
花彼岸轉了轉眼珠,站直身體,拿起一杯酒,道:“此次我們凱旋,卻有失禮儀,慢了幾天,這杯酒,彼岸先乾為敬。”而後一飲而盡。
葉木銀的眸光閃了閃,花彼岸這人愛喝酒,只有她知道,她喜歡喝烈酒,但是一次花彼岸喝醉時把毒都弄進火裡燒了,葉木銀便想盡辦法的藏酒。
臨泉也拿起酒杯,道:“這酒,敬你們凱旋!”
花彼岸再次將酒杯斟滿酒,道:“謝泉叔。”
千羽幻攬過她,接過她的酒,道:“阿彼,酒不能喝太多,傷身。”
他攬過花彼岸後,讓花彼岸坐在他的大腿上,附耳:“慕容妖妖絕非善類,她在你椅子上動手腳,小心。”
花彼岸輕微點頭,裝作嬌嗔:“幻,把酒還我,我愛喝酒你不是知道嗎!”
他輕勾嘴角,道:“就是知道才不讓你喝。”
慕容妖妖把指甲摳進掌心,然後放開,掛起一抹笑容:“彼岸與你未婚夫的感情真是好呢。”
花彼岸騰出一隻手,拿起一塊桂花糕,道:“記得表姐最愛吃桂花糕了,表姐怎麼不吃?”
慕容妖妖拿起一塊桂花糕,該死,她從小對桂花過敏,這賤人!
“表姐怎麼不吃,很好吃的。”花彼岸把桂花糕放進嘴裡,道。
花無凌見狀,道:“小彼你忘了?妖妖對桂花過敏的。”
花彼岸裝作一臉驚訝:“啊?表姐對桂花過敏啊?原來是我記錯了。”
慕容妖妖扯出一絲笑容:“沒事,彼岸多年不見忘記了也實屬正常。”
花彼岸轉頭對千羽幻說:“你阻止不了我的,我自己有好多酒。”
然後從手鐲中拿出釀製的烈酒,掙脫他的桎梏,跑到舞紅塵那邊喝。
葉木銀:!什麼!藏了這麼多!千羽幻,為你悲哀一秒鐘。
舞紅塵看著站在他旁邊的姑奶奶,道:“你這酒怎麼是紅色的?”
她搖晃一下,道:“紅酒,要嗎?”
舞紅塵也是個嗜酒如狂的人,他的私人住宅裡有一個酒窖,裡面收集著各種各樣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