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給我解釋下,什麼轉世之魂了吧?”千羽幻將她禁錮在懷,“嗯?”慵懶的聲音使尾音上揚的更加好聽。
花彼岸覺得耳朵都要懷孕了,指指她房間的門:“要不,我們進去說?”
“可以。”千羽幻放開她,率先走了進去。
到了裡面的花彼岸心想:該來的總是會來,只能坦白了,希望他不會一掌拍死我。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道理,花彼岸深知。
“說吧。”千羽幻看著現在的花彼岸。
“嗯,我說出來你別拍死我這個是前提。”花彼岸醞釀一口長氣:“首先,我不是你們這裡的人,說仔細點的話,就是,靈魂不是以前的花彼岸的,是現在的花彼岸的,在我們那裡,叫現代,在你們這,叫未來,我是來自未來的人,確切的說,我的靈魂穿越來這裡。至於我怎麼來的,我從小就因為肩上的這朵彼岸花被譽為不詳之人,所以,父母拋棄了我,離了婚。”
“那,你怎麼會醫?還會用毒?”千羽幻提出了他的疑問。
“我還沒說完嘛!”花邊停下喝口水,繼續說:“被父母拋棄的人,是根本不能活下來的,我是因為遇一組織而存活,組織又是教人用毒的,但,我不滿足於用毒,所以,我揹著組織偷偷去學了醫。於救一人之際,被他連累炸死,剛好這具身體的院原主被花飛月打死,我的魂魄就佔據了她的身體。”她一口氣說完。
化成小鳥躲房梁的夜子宸:原來如此,你不是這裡的人,不對,是魂魄不是。
“你說救人,男的女的?”千羽幻貌似cut錯了重點。
花彼岸:貌似重點不太對。但還是乖乖回答,想到是男的,眼前的這萬年醋王,嗯,只能cut掉你性別了,誰讓你帶我一起死的,雖然我活了,但是必須改掉你的性別:“女的。”
“那就好。”不知實情的千羽幻鬆了口氣,“現代?所以你會冒出這些語言,就因為你不是這裡的人。”終於cut到重點了。
“是。”花彼岸點點頭。
“那,在你那裡,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千羽幻站起身,攬住她腰,用一種曖昧的語氣問。
貌似不應該問這個吧。“嗯,算,算情侶吧。”花彼岸忽然不反感他的懷抱。
“情侶,那什麼叫夫妻?”他的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
“是拜過堂的和有了肌膚之親的就叫夫妻。”花彼岸解釋道。
“哦~那,你我有了肌膚之親,卻沒有拜堂,這叫什麼?”千羽幻拉長尾音再問。
“叫未婚夫妻!”花彼岸有一點點的生氣,“所以,我說的話,你有好多是聽不懂的。”花彼岸教導他。
“不,我聽懂了。”千羽幻不接受她的教導,自顧自地說。
“那,男女朋友是什麼關係啊?”花彼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