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說。”
老沐笑著笑著,眼神陡然從和煦轉變成淩厲,飛快地踢出一腳,鮑勃鼻子發出一聲冷哼,也是射出一腳,隱約覆蓋上黑鐵色澤,皆是虎虎生風。
“嘭!”
“嘭!”
脛骨輕微碎裂,老沐皺皺眉,不過對方的狀況同樣也好不到哪裡去,兩腿接觸的瞬間,馬上狼狽地倒翻出十七八米遠,鋥亮的匕首隨之掉落,趴在那裡紋絲不動。
“說,誰派你們來的?”
鷹掌掐著松下敗,掐他的脖頸,因為力氣用得過大使臉色漲紅,隊員們神色冷峻且不善,沒想到才進入邊境就給來了個下馬威。
“我不說!”
看來是個硬茬,老沐迅速作出判斷,四下張望,那前臺的小姐內心明顯很強大,類似的場面應該也見過不少,所以依然像沒事人一般辦理手續。
“考驗耐心的把戲,你想試試我的手段?”
抽了松下敗幾個耳刮子,令犯花痴的女隊員們捂臉嬌呼,折磨對老沐來說駕輕就熟,只是非要動用這些殘酷的方法使他胃裡幹嘔。
“媽的,工具袋裡拿兩把鉗子給我,還有慾望劑。”
扭過頭吩咐下去,兩個男隊員聞言急忙匆匆而去,片刻後又施施然而回,把虎鉗和針筒遞到老沐揚起的手上,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面如土色的松下敗,帶著自求多福和憐憫之色。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說不說?”老沐舉起岔開的虎鉗。
“我、不、說!”松下敗仍倔著。
“那就怪不得我了,警察辦案,哪會跟你講那麼多規矩?”老沐。
“啊啊啊啊啊啊。”
“注射。”老沐無情地啐了啐。
“哦啊啊啊啊。”
“拍下他的樣子傳到二十二的公共網路上,準備好了沒有?”過去十幾秒,老沐將奄奄一息的松下敗拖至角落,詢問。
“好了,預備,一,二。”男隊員開啟閃光燈,“一,二…”
“啊啊啊啊。”
“三,好,第四張,預備,一二三…走著。”咔嚓,男隊員按下鍵的霎那,大勢已去。
“呃啊啊。”
“行了。”男隊員收起自拍相機,“一共拍下來四張,精品中的精品,嘿嘿嘿,你們快過來瞅瞅,蠻有意思的是不是?”
踹了手指頭齊根寸斷的松下敗一腳,老沐用他的衣服擦幹虎鉗上的血跡,丟進工具袋裡,到幾個男隊員面前興致勃勃地“觀賞”前者痛苦的像片。
“你很有前途啊,嘯龍同志。”
老沐看完像片,重重地拍了拍負責攝影的男隊員肩膀,說著令他受寵若驚的話,顯得語重心長,奈何對方只顧著說“哪裡哪裡”壓根沒有理解到潛臺詞,沐蒼瀧的意思是叫他保密,因為不管怎麼說,他身為探長卻濫用私刑逼供就有點不對。
“唉,你去喊喇叭,讓大虎來領人。”
理解不了就算了,當然,也不排除這位嘯龍同志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可能,不過他懶得管,來二十二的主要目的便是開武館招學員,這個骯髒不堪的地域有多少顛沛流離捨生取義的狠人,全都投入沐家軍的賬下來。
“沐探長,可以開了麼?”喊喇叭的男隊員。
“開。”沐蒼瀧。
男隊員比了個“可以了”的手勢,示意老沐現在能夠發言。
“我乃是受國際都市大督警局到一區眼鏡蛇委託而來調查“叛亂事件”的新任探長,姓沐,大虎和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