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三個清道夫,你們三個,誰去?”
眼鏡蛇威嚴的龍目掃過在場的鐘學、管無餘跟沐蒼瀧,雄厚無比的咆哮吐出,看得出來,這次的“賠禮事件”趙志天並沒有處理好,惹上了不該惹的。
“我去。”
鴉雀無聲片刻,一道富含磁性的聲音響起。
正是沐蒼瀧。
眼鏡蛇眸中深深地看了看他,旋即也不再多說什麼立馬同意,派鐘學與管無餘跟隨,帶上幾萬號人動身,沒什麼好奇怪的,奴隸教的守則便是“聲勢浩大”。
……
論尖東,呲鄰秋葉角,左邊是博彩業興旺的斷路灣,南面靠紫金山,地勢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自從四年前被小武帝接管開始就異常奢靡,那情況比起二區的髒街也不遑多讓。
下午的一間桌球室。
站滿了四肢強壯的男人和吞雲吐霧的女太妹,居中,染著桃紅發色的青年坐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懷裡摟著側顏弧度優美的女孩,模樣極其玩世不恭,居高臨下看著被毆打得瑟縮到牆角的西服年輕人。
那年輕人的樣子,赫然是趙志天!
“你再敢兇我試試,還天王,還奴隸教三虎,沒了兄弟你什麼都不是,手無寸鐵也特麼來談判,別以為有眼鏡蛇撐腰護你我小武帝就拿你沒辦法。”桃紅發色青年,“來來,瞅瞅,你的前女友在我這是多麼的乖巧啊,讓她做什麼都教一次便好,唉,玩膩了之後就送去下海吧。”
189,帶人幹。
“我槽尼瑪的!”
趙志天翻了個身,胸膛上劃破了兩條深可見骨的疤痕,汩汩鮮血止不住地往外流出來,見到對方公然在他的面前淩辱調戲起自己的女人,即使是前女友也罷,幾年的廝守都付了真情,頓時肝膽欲裂,忍不住火辣辣的疼痛又是噴出一口夾雜內髒的淤血。
“怎麼了,不好意思,你居然還愛著她?”
小武帝原名季東尼,他無疑心裡有點重口味,越是看到死對頭痛苦就越是滿足,當下親得更加賣力起勁,而那女孩並不願意但家人的性命給牢牢掌握也不得反抗,只能在心裡默唸:志天,對不起,對不起。
“季東尼,槽尼瑪的,有種沖老子來!”
用盡全力欲掙脫三四個馬仔的鉗制也是徒勞無功,到得最後筋疲力竭,季東尼玩得愈發興致高昂,嫌不過癮竟然將手伸進那悽涼閉眸女孩的衣服中。
“混賬!”
褻玩一番後,生理上的某個點險些噴發,踉踉蹌蹌地走到死死瞪著他的趙志天面前,飛起一腳踹了過去,天王的耳朵陣陣蜂鳴,鼻骨破了。
“你個收賬的還有理了,嘿嘿。”
季東尼快步沖上去,對準趙志天的腹部就是狠狠的一拳,“奴隸教啊~”
第二拳,“天王戰虎吖~”
抓著趙志天的頭發使他仰起臉,季東尼的口水吐到其面上,笑得那樣不可一世外加目中無人,他才是尖東唯一的話事人,什麼眼鏡蛇,統統滾一邊去。
“你,去把我的那些購進的玩具送上來,就讓這天王欣賞欣賞什麼叫藝術,兄弟們,你們可以大飽眼福嘍。”季東尼吩咐。
“哈哈哈哈。”
“飽飽眼福,開開眼界。”
“老大威武!”
聽到周圍一幹的馬屁,季東尼心情舒服到飄飄欲仙,甚至妄圖以八萬多的小弟去挑戰總部,將眼鏡蛇從神壇上踢下去取而代之。
“這麼吵,開patty嗎?”
忽然,笑嘻嘻的聲音傳來,人流自動分出一條道,面面相覷,季東尼收起桀驁,朝“肥虎”鐘學跟“墨虎”管無餘拱了拱手。
“鐘爺和管爺今天怎麼有閑情逸緻來小子我這裡?”季東尼。
“唉唉,東尼,平常的小打小鬧也就算了,你說你扣留誰不好偏偏扣留我們三虎之一的趙天王,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吧。”墨虎。
“老規矩,放入,給個交代讓我們回去好交差。”肥虎。
“那怕是有些難辦。”季東尼。
“恰恰相反,饒是難辦你也非辦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