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日向宵,看你一臉很喪的樣子~,難道是被診斷出了絕症~?”
“......”
日向宵沒有說話。
但他內心卻認可了日向光的說法。
他確實患了絕症,或者說......整個日向一族都是病態的。
日向光的無憂無慮,與他的反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木葉這顆大樹下,充滿了黑暗。
公正、公平、平等的口號下......充滿了不平等。
宗家和分家的關係......就如同奴隸主和奴隸。
日向宵......有些厭惡日向一族了。
他內心的苦悶,無法對旁人訴說。
和日向光說沒用。
和其他宗家人說......更沒用。
日向良辰讓他透過時間來見證。
“......”
日向宵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以後會不會和其他宗家族人一樣,變得麻木,甚至洋洋自得的坐在高位,俯視底下的分家人。
他對此感到恐懼。
人生來不平等......
不止是日向一族,甚至包括整個世界。
所以......究竟什麼才是對的?
日向宵,第一次對自己的人生道路迷茫了。
忽然,他轉過頭,看向日向光。
“日向光,你的理想是什麼?”
日向宵認真的看著日向光,這一次......不是用感知,而是用他的眼睛。
今天的天氣格外晴朗。
日向光的笑容也一如既往的歡快。
相比勾勒出線條的感知,用肉眼看到的景象無疑更為亮麗色彩。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這是正常人的反應。
而日向光......顯然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