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回答,對病床旁的護士說:
“溫兩碗汽水,要一碟茴香豆。”
便排出九十兩大錢。
護士小姐聽到話,拿起錢,剛走,便聽到門口的日向光又高聲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東西了~!”
犬冢骨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
“什麼清白?本教主前些天親眼見你偷了堂澤老師的書,被吊著打。”
犬冢骨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竊書不能算偷……竊書!……忍者的事,能算偷麼?”
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忍者固窮”,什麼“者乎”之類,引得日向光鬨笑起來,病房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不一會兒,善良的護士小姐去而復返,真的給犬冢骨拿了汽水和茴香豆。
“他說自己是因為不小心摔倒,摔斷了胳膊。”
護士小姐好心提醒道,日向光點頭,謝過,之後,護士走出病房,並提示了探尋時間。
犬冢骨喝過半碗汽水,漲紅的臉色漸漸復了原,日向光便又問道,“犬冢骨,你真的不是讓人打斷胳膊的嗎?”
犬冢骨看著日向光,顯出不屑置辯的神氣。
“可是本教主聽醫生說~,你的胳膊傷勢是忍者造成的~。”
犬冢骨立刻顯出頹唐不安模樣,臉上籠上了一層灰色,嘴裡說些話;這回可是全是之乎者也之類,一些不懂了。
在這時候,日向光鬨笑起來,病房內外再次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不說實話是吧~。”
笑夠了的日向光上前,圍住了正在吃茴香豆的犬冢骨。
“你、你要做什麼......?”
犬冢骨怯生生地看著居高臨下,俯視著他的日向光。
小惡魔一樣的怪笑在日向光的小臉兒上綻放。
下一秒,日向光就一把抓起碟子裡的茴香豆,往自己嘴巴里塞。
犬冢骨慌了神,伸開五指想要將碟子罩住,說道,“不多了,我已經不多了。”
然而,日向光一把將他的手拍開,並推搡了他一把。
倒在病床上的犬冢骨直起身,又看一看豆,慌忙搖頭說,“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於是,這一疊茴香豆......都讓日向光給搶光了。
“你......還......素......不......鎖......四......話......”
日向光腮幫塞得滿滿的,嚼啊嚼,一臉勝利者的得意模樣。
犬冢骨神情灰敗,最後一咬牙,說道:“是宇智波火巖乾的!”
“好~,本教主就等你這句話~。”
日向光變戲法一樣拿出很多慰問品,放在了目瞪狗呆的犬冢骨的病床邊。
之後,轉身就走。
只留下一臉茫然的犬冢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