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了?”
堂澤眨了眨眼睛,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但學生們不說話。
他們只是敷衍著練習分身術,還不時唉聲嘆氣,看起來一點都不積極。
畢竟......
當得知怎麼練習分身術都無法超過一個小精神病的時候,他們也就放棄了努力。
正所謂: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放棄。
但總體來說,所有學生都在練習分身術,哪怕是不情願。
——除了日向光。
自己學生的摸魚行為最終讓堂澤看不下去了。
他說:“日向光,你為什麼不練習分身術?”
“練習分身術?”
日向光疑惑道。
“本教主還用練習分身術?”
日向光恬著小臉兒,說的理所當然,好像她根本不用練習一樣。
這句話讓堂澤的表情稍微變化了一點,他直視著日向光,彷彿看穿一切。
“你不練習分身術,你想練什麼?”
“哼~。”日向光十分得意的一哼,歪過頭去,不看堂澤。
堂澤皺了皺眉,不禁搖頭。
“日向光,我知道你性格迥異於常人,但再怎麼特別,也要融入群體當中、求同存異,大家都在練習分身術,就你不練習,你覺得這樣做對嗎?”
堂澤這番話苦口婆心。
但卻見日向光臉色一冷,轉過頭來:“你專門過來,是來找本教主的茬的?”
“哈?”
堂澤尋思,這都哪跟哪。
“嘎嘎。”
日向光忽然笑了,一副本教主看穿你了的模樣。
“怎麼,日向光,難道老師我說錯了嗎?”堂澤表情開始不悅。
“堂澤啊,堂澤,你把自己看的太厲害,把本教主看的太渺小,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和什麼樣子的存在說話。”
日向光氣勢一變,變得......神經兮兮。
這才是日向光的真面目......或者說,日向光上頭了。
“本教主之前對你一直退讓,是因為你是一名光榮的木葉教師,卻想不到......你一直咄咄逼人,你知不知道,在本教主的眼裡,你和一條鹹魚沒有什麼區別~。”
“噗~~~~~~~~。”
堂澤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這時候,有學生說:“堂澤老師,別理她,日向光又犯病了......”
坐在日向光後面座位的波風水門乾笑了兩聲,示意堂澤快歇歇吧......
但這種眼神,卻深深地刺痛了堂澤。
我就不~!
堂澤也跟著上頭了。
作為一名負責任的忍校教師,哪怕自己的學生精神不正常,他也要好好管教一下日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