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手槍,謝浪再次走到呂梁身邊,然後蹲下來,把玩著手槍的手槍,盯著他冷冷道:“見你是王圓圓的保鏢,我暫且放你一馬,但若是你再敢強迫,那就不是跪下來能解決的事情了,今天就當是個警告,不要再來惹我,否則的話…就是你老闆來了,也保不了你!我保證。”
說完,謝浪將手槍放入對方的口袋,然後踩著人字拖站起來,對王圓圓道:“圓子,我們走了。”
王圓圓聞言,居然鬼使神差的小跑過來,走到謝浪身邊,挽著他的胳膊,跟著他走。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此時的謝浪,像是瞬間變了個人似的,酷酷的,那毋庸置疑的語氣猶如帶著一種異樣的魔力。
原本呂梁還想說什麼,可沒想到話到嘴邊卻怎麼都說不出口,好像被口袋的那把槍噎住一般。
先前那些威風凜凜的保鏢見狀,也全都讓開了一條道路,謝浪在王圓圓的陪伴下,瀟灑的走出了人群。
就在謝浪和王圓圓要離開之際,一輛警車停了過來。
看來應該是看熱鬧的市民報的警。
偌大的警車,從上面走下來一位警官,並沒有傳說中的警花。
咕咚!
看到眼前一幕,縱然是郝警官沒有見過謝浪剛才打架的一幕,但眼前的景象仍舊像定海神針一般,牢牢地刻在了他的腦海。
難道這一切,全都是面前這個人造成的?
郝浩不禁深深吸了口氣。
“嗯麼?郝警官?”
謝浪終於看清楚那警官的臉。
暗忖:這傢伙不是上次自己完成葫蘆娃任務,被迫送回都市,然後被當精神病人抓到的熱心警官,郝警官麼?
幸好自己當初易容,對方不認識自己。
“這些都是你乾的?”郝浩穿著一套整潔的警服,臉色不善的走了過來。
聽到郝警官的話,謝浪沒有回答,而是又走回去,將目光投向衝他開槍的一名保鏢身上。
“這傢伙剛才衝我開槍,我是正當防衛的。”
說著,謝浪一把抓著那保鏢的衣領,慢慢地將他提了起來。
深入骨髓的恐懼,讓那保鏢身子劇烈地顫抖了起來,他試圖張大了嘴巴想說什麼,但最後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因為他知道,面前的這個吊絲,根本不是普通人。
“別緊張,我不會打你。我只是想讓你幫我坦白實情而已。嗯,最好老實點。”
做完筆錄後,郝警官並沒有刁難謝浪,而是除了帶走身上寫有槍支的呂梁,和瞄準謝浪的保鏢後,就任由謝浪離去。
這還是多虧了現場大多數觀眾,力證謝浪是正當防衛。
看得出來,這名郝警官還是不錯的,並沒有看在呂梁是王家保鏢的身份,就放過他。
走出幾步,謝浪又回過頭來,“郝警官,謝謝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