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怔了下,他微微側過耳朵,捕捉著這周遭的動靜。耐心等待了片刻,耳畔便聽到了一串如玉石自荷葉間墜落的啁啾聲,鶯鶯鳥叫。
他微微一笑,揚起唇角,以一種不會驚動上方鳥兒的聲音,緩聲說道:“那是鶯丸殿下的鶯鳥。”
思及平時看見的鶯丸捧著鶯鳥,互相啼鳴的畫面。一期不由得加深了嘴角的笑意,琥珀色的眸子在陽光的照射下,漾出蜜糖色的光澤。
等一期回過神時,就見天下直愣愣的看著他。
一期下意識的摸了摸臉,問道:“我臉上有什麼嗎?”
天下輕笑著搖了搖頭,她目光徘徊在一期的臉上,眼睛彎出新月,“我只是覺得一期先生你笑起來很好看。”
沒想到天下對這樣誇贊他的一期這次是真的愣住了,他怔怔的看著對他微笑的天下。
提著刀向前走了幾步,天下越過一期,而後又轉過頭,揹著手,“我這樣說是不是有些太自戀了一點?”
他們兩個基本上長的是一樣,說一期笑的好看,也等同於是在誇贊自己。
“不,”一期虛斂下眼中錯愕的情緒,他轉身又抬起眼簾,真誠的笑道:“您說的十分有理,只不過,我覺得您笑起來比我更加好看些。”
天下吃驚的微微睜大眼睛,旋即她好笑的搖了搖頭,“還真是說不過一期先生你呀,這樣吧?我們兩個笑起來一樣好看,就不用互相誇來誇去了。”
姜還是老的辣。
“咳。”一期窘迫的清咳了一聲,用拳頭掩飾住自己臉上泛起的紅暈,完全忘記遮擋自己紅到耳根的緋紅了。
“哦呀哦呀,這不是一期殿下嗎?”身著秋衣秋褲,打扮的完全像是個怕寒冷的老人家,也無法遮擋其自身灼灼風華的靛發青年自走廊拐彎處緩步走來。
過於耀眼的容貌,稱的身後深色的走廊,蒼翠的枝葉都像是畫卷一般。而他,就是從畫卷中走出的神明。
“咦?這位是?”
作者有話要說: 天下:我一個電話,就有五百多個弟弟站在你樓下暴打你【不是
嗯,據說粟田口吉光打造了五百多個短刀,感覺真的能打……
兩個互打直球的哈哈哈哈,一期臉皮還是太薄了,厚臉皮的三日月上線,一期你撐住啊!天下到底是歸屬於三條還是粟田口就看你了!【擔憂
說不定還是別的刀派的【住嘴
然後,松風是本丸裡唯一一匹母馬,前面一直忘記解釋了,在這裡解釋一下
說起來松風是唯一一匹母馬的話,那豈不是……【快住嘴!
咳,我去面壁
你們期待的夫妻刀相見的畫面來了!ps.三日月認識天下
感謝抓住那隻莫小雨的地雷,愛你哦~比心
謝謝葉淩空,寂寞的夜晚【有我,你將不再寂寞[不是】,抓住那隻莫小雨的營養液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