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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黑也只是掃了慕流年一眼，就看向了一旁的清絕。
在黑黑眼中，慕流年不是她要找的人，所以，慕流年怎麼樣，她管不著。
果然！
清絕此刻看起來異常的痛苦。
清絕的表情也很多變，一會兒傷心，一會兒憤怒。
“清絕！”黑黑走到清絕床前，輕輕喚了一聲。
清絕似乎並沒有聽到這個聲音，依舊是剛剛糾結的樣子。
但是慕流年聽到了。
清冷邪魅的聲線讓腦子渾濁如漿的慕流年有一瞬間的清醒。
“黑黑，清絕……那是在……回憶，你……不用……太……在意。”
慕流年的聲音不但很弱，而且聲音還斷斷續續的。
根本接不上。
但是黑黑還是聽到了。
回憶？
是回憶之前羽裳和流絕的故事嗎？
看來，她算是找對人了。
不對！
慕流年是怎麼知道清絕世在回憶的？
還有，慕流年怎麼知道她是黑黑不是蘇淼呢？
黑黑突然扭過頭，邪魅的視線中帶了一絲探究之意。
慕流年撤出一抹蒼白的笑容。
“你在好奇？”
“為什麼？”
“因為我和清絕一樣。”
“你說的是？”
“沒錯。”
“那你怎麼知道我是誰的？”
“很難猜嗎？兩朵花都在我手中，而且你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性格。而且……”
“紅紅告訴過你？”
慕流年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
黑黑冷哼了一聲，紅紅還真是一個……
嘖，好隊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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