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新買的奴僕!”
葉青有些鬱悶的自斟自飲一杯,又瞥了眼那膽小的鵪鶉,臉上的鬱悶很盛。
這讓任海潮大為好奇,追問了一番,知道了來龍去脈後。
任海潮坐姿筆挺,鄭重其事的為葉青倒了杯酒。
“你這什麼意思?咋得,要給我發好人卡?”
有些醉意的葉青,又蹦出了一個讓任海潮覺得新奇的詞彙,不過這次意思不難懂。
“我沒說,是你自己說的。”任海潮笑的揶揄,舉起了酒杯用葉青杯子一碰,“任海潮敬潁川縣聲名狼藉的敗類紈絝葉公子今日難得發了善心。”
“滾滾滾,本公子發現你就是看著憨直老實,實則是個賤人,人至賤則無敵,本公子不如你!”
葉青沒好氣得將酒喝完,直接朝張碧巧招了招手。
“以後機靈點,為我等斟酒。”
“是,是東家!”
顫抖的聲音帶著無法抑制的畏懼,吸引了二人的注意。
葉青看著哆哆嗦嗦的張碧巧,眉頭皺起,下一瞬,就明白了怎麼回事,瞪了任海潮一眼,鬱悶道:“瞧你乾的好事。”
“哈哈哈。”任海潮笑的爽朗,側身對張碧巧道:“巧巧是吧,你不必害怕,你這東家雖然名聲不好,但實際是個心善的,不然也不會將你這個瘦弱如柴的少年郎買了。”
聽完任海潮的解釋,張碧巧顫抖的身體慢慢恢復平靜。
她為二人斟酒,放下酒罈的那一刻,目光爍爍的望著葉青。
“不管他人如何言語,東家替奴葬父,讓奴吃到做夢都吃不上的佳餚,還為奴取名,奴信東家是個好人。”
啪!
葉青抬手拍了一下腦門,懊惱道:“完了,完了,本公子這名聲是挽救不了了。”
可任海潮看的真切,搖曳的燭火照耀下,葉青的嘴角明顯上翹。
......
第二日晌午。
葉青睜開了雙眼,頭痛欲裂的腦袋,讓他扶著額頭,痛苦不已。
“害,這古代的酒度數低歸度數低,但一點都不妨礙它上頭啊。”
葉青吐槽了一句,撩開被子,緩慢的下床,雙手撐榻,緩了半天神才站起了身子。
等他穿上衣服,出屋洗漱好,已經正午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