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出紕漏多正常,本公子自詡聰明,可本公子從未小瞧天下人,比本公子聰明之人海了去了,結果還是在咱們的預期內,那紕漏就不算紕漏。”
葉青嘖了嘖嘴,神情如常,沒有絲毫挫敗感,側臉看向掛著意外的任海潮,臉上也浮現了意外之色。
“任兄,厲害啊,一縣縣尉竟然能這般為你,你還說你沒靠山?以後本公子就跟你混了。”
任海潮停下腳步,義正詞嚴的望著葉青。
“沒有,我身為縣衙捕快,只是一介胥吏罷了,不過我從軍金刀營,鄧縣尉看在這份上,對我有些照拂罷了。”
葉青絲毫不信,拍了拍任海潮的後背寬慰,並轉移話題,“你此時不該找本公子的,傳出去,會暴露本公子。”
“我知道。”任海潮咧嘴一笑,憨直的臉上,漏出了狡黠。
“次奧,你竟然陰我!”葉青瞪大了眼珠子,爆了粗口。
任海潮架著葉青繼續往前走,“你終於自稱我了,不過,次奧是什麼意思?聽著不太好啊!”
“我自己發明的,跟他姥姥的一樣是問候的話。”
“葉青,次奧!”
“我次奧,你學得真快。”
“我聰慧!”
經歷了昨夜之事,二人無形間拉近了距離。
陳氏醫館後院。
老中醫陳雁,頭髮花白,卻身子骨硬朗,瞧著就讓人信服其定是個醫術高超的。
他手腳穩健的為任海潮揉搓淤傷。
按好腰傷的葉青,瞧著任海潮裸露的身軀上,密密麻麻的猙獰傷疤,暗自咂舌。
對於任海潮說他從軍金刀營斬首胡賊十八顆的話,是丁點不信。
這麼多的傷疤,只殺了十八個胡賊,騙傻子呢!
淤紫的棍傷隨著醫者的揉搓,漸漸變淡。
葉青瞧著都疼,任海潮卻無動於衷,面無表情,好似身上的傷是別人似的。
任海潮望著齜牙咧嘴的葉青,忍不住問道:
“葉兄,那個雜碎,咱們準備何時動手?”
“他不傻,必然會猜測昨夜追他的是你,對你起了戒心,這兩天不能妄動。”
說起正事,葉青收斂了神情,認真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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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快些。”
任海潮垂首,拳頭不由攥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