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最好記住你現在所說的話。”
張亦竹上下打量了一眼韓安安,撇了撇嘴:“我可沒有空陪你玩這些幼稚的遊戲。”
說完,轉身拉開包廂的門並不怎麼愉快的走了出去。
“得意什麼!不就是仗著自己投了一個好胎麼。”待張亦竹走後,韓安安臉上原本還顯得滿面的笑容頓時斂了下來,陰測測的看著張亦竹離開的地方不滿的說道:“真是狗仗人勢,擺什麼清高的模樣!”
“不過也是。”韓安安又想到了什麼,眼眸閃過什麼,嘴中唸唸有詞道:“明知道自己母親討厭哪個女人,還一口一個親切的桐姨叫著,看來心裡是將那女人當做偶像的啊!”
想到在影片中看到的那個無論何時都溫婉可親的女人,韓安安眸子中閃過一抹沉思,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是卻又快的抓不住:“就算是刻意模仿那個女人的一舉一動,那如今也只是畫虎不成反犬類罷了,徒有表象,哪裡來個一絲一毫的內涵!”
韓安安心裡忿忿不平的罵道:“算什麼東西!我要是——”
說到這裡,話音卻戛然而止,韓安安驀然想到了什麼,只驚訝的捂著嘴感慨於自己的這個想法。
這一路上,她因為想要了解更多張家的把柄,所以也旁敲側擊的問了許多關於張家或者那個女人的事情,但是張亦竹自然也有防備,她問了一大堆,張亦竹也只是零零散散的說出了一些構不成思路的資訊。
其中便有張亦竹對於那個桐姨的小時候的印象,可問題就出在這裡,那個被張亦竹稱作桐姨的女人在張亦竹五歲的時候便如同消失了一般,雖然張亦竹打心底對那個桐姨尊敬,但是可以模仿那個桐姨?開玩笑,一個五歲的孩子能知道模仿什麼?
就算要可以模仿也只能是瞭解那個桐姨細微的一舉一動的人,至少一定得是一個思維縝密的成年人,而當年與那個桐姨情同閨蜜的便有一人,而這人又跟張亦竹又密切關係。
那人便是張亦竹的母親,如今的張家夫人鄭婉柔!
當年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恐怕連當事人都說不清當年自己複雜的內心,韓安安這個只看過一遍影片的人自然也不知道,可是韓安安卻有一種強烈的預感!
那個被稱呼為桐姨的女人的消失於鄭婉柔有關,張亦竹無意識在學習或者說模仿桐姨的動作一定也和鄭婉柔有關!
韓安安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突然覺得那個在外人面前一直端莊大方沒有一絲一毫不對的張家太太,其實是一個心思深沉可怕的人!
你想想,一個人怎麼可能這樣幾十年如一日的溫婉可親,連一句重話都沒有說過,就算是泥巴捏的人那可還都有三分火氣,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有著血肉之軀的人!
而且還不要說,處心積慮的讓自己的親生女兒潛意識的學習和模仿自己之前情敵的一舉一動,這樣深沉縝密的心思怎麼讓人想起來不遍體生寒?
“這張家夫人想起來還真的是一個心思深沉的人,如果是真的話,那可就是處心積慮的謀劃了多年,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親生女兒,讓自己的親生女兒學習自己丈夫心尖上的硃砂痣的一舉一動,她這是想要幹什麼?”
雖然還沒有事實依據,但是韓安安卻已經判定鄭婉柔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至少絕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這樣溫柔無害!
突然覺得耳尖有些癢,韓安安漫不經心的抓了抓自己的耳尖,而同時,一隻泛著熒藍色顏色的蝴蝶卻從韓安安的耳尖緩緩的飛開,飛向了窗外不一會兒便消失不見了。
“鄭婉柔?”
姜思伊此時已經回到了酒店,正練習鞏固著剛剛從青龍寶盒學習的幾個實用性強的陣法與煉丹術,可剛剛才擺完一個遮蔽陣法,卻見自己剛剛放在韓安安身邊的靈蝶悄然的飛了回來,撲騰了兩下翅膀,又在自己的指尖上賣萌似得摩擦了幾下,這才化為一道靈力將剛剛所聽到的話轉播給了姜思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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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居然忘記更了,我還以為我已經存在草稿箱設定定時更新了呢…。汗…。原來是我在做夢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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