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來的陸明哲也看見溫冉了。
楊楚尷尬的轉頭，“陸哥，我忘記告訴你了。”
陸明哲放下手，有點疲憊，“她什麼時候來的？”
“今天下午。”
“那來的有點久了。”陸明哲停了半晌，抬頭壓了壓溫冉的劉海，“你四處溜達溜達，我等會打電話給你。”
楊楚：……我知道你是要支開我，但這大半夜的我上哪兒溜達去？
楊楚默默地走了。
溫冉靠在椅背上睡得挺香，陸明哲看著她抿抿嘴，把頭偏了過來。原本溫冉是面朝車裡的，現在溫冉面朝著陸明哲。
陸明哲大概知道她是為什麼事來的，他看著溫冉的睡顏，忍不住摘下口罩，親了她一下。
溫冉突然就醒了，見是陸明哲，但也分不太清是事實還是夢境，她勾住陸明哲的脖子，“陸先生，你別生氣了。”
陸明哲好笑，他摟著溫冉的背，把她往裡面挪了挪，然後自己也上了車，順帶還關了一點車門。
“我生什麼氣？”
沒睡醒的溫冉也沒正經回答他，“你不能生我氣，我都還沒生你氣呢。”
“你都不知道舒薇有多不要臉。”她嘟囔。
陸明哲拍了拍溫冉的背，這樣子倒像是陸明哲在哄溫冉。
“她做什麼了？”
溫冉又抬頭，然後一巴掌糊在陸明哲的額頭上，“都是你招蒼蠅才把她招來的。就是你的錯。”
估摸著溫冉是真的沒睡醒，陸明哲只好給楊楚打了個電話，讓他回來開車。
有什麼事，還是先回酒店再說。
方才陸明哲只是挪了挪溫冉，溫冉整個人都是窩在陸明哲的懷裡的，楊楚過來的時候，陸明哲還在幫溫冉理頭發。
楊楚看他，陸明哲搖了搖頭，“關門，走吧。”
溫冉的小腦袋在陸明哲的肩膀上一點一點的，陸明哲右手把她的頭往後輕輕地撥了撥，左手撐在窗子邊，又揉了揉額角。
他實在有點累。
回酒店的時候，溫冉還是沒醒，陸明哲拍她，“溫冉，醒醒。”
溫冉稍微把眼睛睜了一條縫兒，“這是哪兒啊？”
“酒店門口，你醒一下，我們下車了。”
“啊。”溫冉揉了揉眼睛，“陸先生。”
又坐了一會兒，溫冉才從陸明哲懷裡出來，然後下車。陸明哲見她還是有點迷糊，一路牽著她進的酒店，按電梯的時候，陸明哲還問她，“幾樓？”
他以為她是定了酒店的。
溫冉抱著陸明哲的手，撒了個謊，“我沒訂酒店。”
陸明哲挑眉。
溫冉一進陸明哲的房間，就被推著去洗臉。
“去洗個臉，不然很傻。”陸明哲嘲笑她。
“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