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不妙,王式被賊寇打敗,我軍計程車氣肯定受到影響,接下來必須斬殺賊寇,挽回士氣!高兄,你連場大戰身體還未恢複,就在這裡替我壓陣。”
郭龍真心中怒氣稍稍壓制,右手從得勝鈎上取下玄星槍,兩腳一夾馬腹,催馬朝著兩軍陣前趕去。
“哈哈哈哈你們這兩個狗賊根本不是我們弟兄的對手,還不快快下馬請降?”這時魏鸞和兩個趕來助戰的黃巾頭目大占上風,單豹和莊武護著王式,根本沒有還手的力氣,眼看就要戰死沙場。
“休想!”單豹喘著粗氣,手中大槍一掃,避開對方的攻擊,莊武卻躲閃不及,被一槍戳在了肩膀上,慘呼一聲,手中一顫,武器當啷落地。
“男兒戰死沙場,死得其所!豈能向賊寇屈膝!”單豹嘶吼著,心中絕望,但依舊奮起抵抗,長槍呼嘯連連,根本不顧及對方的攻擊,想要以命換命,魏鸞三人可不想和一個必死的人拼成兩敗俱傷,不由得放緩了招式,給單豹留了一息殘喘的機會。
不過莊武卻沒有單豹這樣的運氣,手臂受傷,便喪失了大半的戰鬥力,勉強躲了幾招,便被魏鸞一斧劈在腦門之上,直接撲通倒地,戰死沙場。
“好!”黃龍大叫一聲,猛的一拍大腿,右手一揮,兩個精壯的力士提著巨大的鼓錘,擂鼓助威,黃巾大軍氣勢達到了不定能一舉破城。
不過他心中雖然有這個心思,但當他看到郭龍真催馬而出,便按下心思,準備等魏鸞三人將這個校尉擊殺,再行出陣,倒是必定萬無一失。
“魏鸞,官軍的校尉沖過來了,還不快快結果了這廝!”一個黃巾頭目看到了沖鋒而來的郭龍真,心中一緊,連忙大聲提醒。
魏鸞哈哈大笑,一柄大斧左右揮砍,將單豹死死的困在原地,“什麼狗屁校尉,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
“你這賊廝,說什麼也不能讓你把所有的功勞都搶了!”另外一個黃巾頭目冷哼一下,一把將手腳酸軟的王式扔到後面,啐了一下,手中長槍一震,搶著縱馬而出,朝郭龍真迎去,準備擋著渠帥的面立下功勞。
“我還沒去找你,你居然就送上門來!”郭龍真失笑一聲,他此時恢複到煉精第五重的修為,虎嘯金鐘罩將身軀強化到極限,如果放手沖鋒,橫掃千軍也是等閑,像眼前這些黃巾頭目,在他的眼裡如同草芥。
“給我去死!”這個黃巾頭目吼叫著,手中長槍急刺,槍頭亂舞,如同道道幻影,將郭龍真全身上下籠罩,顯出一手不俗的槍法。
郭龍真面色不變,也不躲閃,這樣的槍法對付普通士兵還行,對付他那就是笑話,淡淡一笑,手中玄星槍直接向前一掃。
咔嚓一聲,強大無匹的力量一下子就將黃巾頭目的長槍震碎,隨後不可阻擋的轟擊在他的胸膛,這個黃巾頭目像是個破布麻袋一樣,在馬上被一槍掃飛十幾米,渾身冒血,筋骨盡碎,撲通摔在地上不再動彈。
“什麼?這怎麼可能?”
“這個校尉怎麼如此厲害?竟然一招就殺了老寧?”
魏鸞和另一個黃巾頭目都大吃一驚,尤其是魏鸞,他和老寧向來不合,但不管如何看對方不順眼,他也不得不承認老寧有和他當對頭的實力,這樣的實力在對方手中竟然走不出一招,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啪,黃龍折斷了手中的馬鞭,雙目血紅:“竟然殺我手下,可惡,饒你不得!來人,取我兵器來,我要親自出手!”
自從北上冀州以來,手下的大軍折損不少,但黃龍不以為意,亂世之中流民遍地,性命最是低賤,折損的再多隨時都能補充,但五個手下可是他仗以指揮全軍的心腹,折損一個就讓他心痛不已。
郭龍真速度不快不慢,斬殺黃巾頭目之後,朝著魏鸞而去。
魏鸞兩人如臨大敵,先護住周身,不再去管單豹和王式的死活,這兩個人加起來給他們帶來的威脅,也沒有眼前這個校尉十分之一。
單豹本以為這次必死,誰知道就這麼脫身而出,他神色複雜的看了郭龍真一眼,忍者渾身的傷勢將王式扶了起來,隨後將莊武的屍首搬到馬上,朝著城池方向行去。
被郭龍真身上淩厲無匹的氣勢鎖定,魏鸞兩人額頭冒汗,無暇顧及他們。
“校尉!莊武他、、、、、哎!”郭龍真迎面而來,單豹看了馬上的屍首,臉上苦澀,莊武這個幾天前還和他比鬥的對手,就這麼死了,讓他心中十分的不痛快。
郭龍真點了點頭,先是冷眼掃了委頓在後面的王式一眼,聲音之中蘊含著殺意,冰冷的說道:“這次你救下王校尉,功勞不小,先回去好好休整,我會為莊武報仇的!”
和王式相比,悍不畏死的單豹重新整理了他在郭龍真心中的印象,郭龍真本來還想著以後找機會把他這個刺頭清理掉,但看到剛才他的表現,不由得對單豹刮目相看。準備真正的接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