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她揚手打了鹹豐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這個小蹄子!”鹹豐罵了一句,更發狂地揪住了她,用手在她身上亂摸……
陳玉娘又羞又急,伸手點了鹹豐的xue位,鹹豐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彈了。
那個侍女也被驚醒,揉著惺忪的雙眼,問道:“鳳娘娘,屋裡怎麼了?”
陳玉娘沖到外面,索性也點了她的xue位。然後,來到院裡。
事到如今,她只有逃跑,設法逃脫這宮禁森嚴的圓明園。
陳玉娘見院門虛掩;猛地拉開院門,沖出去,正與一個人撞個滿懷。
陳玉娘正想點對方的xue位,猛聞一股脂粉香,仔細一看,正是武陵春。她穿著一身玄衣,戴著面紗,更有一番風韻。
“武娘娘……”
“我盜來出入圓明園的令牌。”武陵春認出陳玉娘,小聲地說。
陳玉娘接過令牌,揣到懷裡。
武陵春瞧瞧四周,又說:“你從大宮門出去,大宮門離這兒不遠。你就對禁衛說,你母親得了急病,託人來捎信讓你趕快回去,就說是從文總管那裡領的令牌……”
武陵春說完,匆匆離去。
陳玉娘乘著夜色,繞過巡視的禁衛,摸到大宮門前,遠遠地看到站著兩排佩刀的禁衛。她壯著膽子,正要走過去。忽聽一個禁衛頭領叫道:“楊總管還沒睡啊?”
楊洪飛神不知鬼不曉地從暗處鑽了出來。陳玉娘一看,趕快溜到一個石碑後面。
楊洪飛對禁衛們說:“夜裡精神著點,現在南方正鬧洪毛子,有個叫洪秀全的賊王,率領一夥教徒造反,成立了太平軍,自號太平天國,在金陵城紮下了營盤,準備北伐呢。聽說洪秀全派了不少刺客來北京,如果溜進了刺客,皇上要有個閃失,我要你們的腦袋!”
“是!”禁衛們不約而同地齊聲回答。
楊洪飛又消失在黑暗中。
陳玉娘看到楊洪飛走遠,從石碑後閃了出來,朝大門口走來。
“站住!幹什麼的?”禁衛頭領往前走了幾步,用刀攔住了陳玉娘。
陳玉娘摸出令牌,遞給他,回答:“我在蓬島瑤臺,當差……家住城裡,娘得了重病,託人捎信來,讓我回去……”
陳玉娘一時想不出那些景點的名字,又不敢說出“天地一家春”,猛的記起“蓬島瑤臺”,於是脫口而出。
禁衛頭領疑惑地說:“不對啊。‘蓬島瑤臺’都是太監值日,哪裡有宮女?”
陳玉娘一聽,有點慌了,她急中生智,說道:“新來的鳳妃要到那裡賞光,臨時加了宮女……”
禁衛頭領仔細瞧瞧令牌,又問:“這令牌是誰發給你的?”
“文大總管。”陳玉娘小心地回答。
“可是文大總管傍晚剛剛下了命令,晚上不準任何人出入,除非有緊急情況要稟告皇上。”
“可是……我娘患了心病,眼看著要不行啊,我娘就我一個女兒……”陳玉娘擠出幾滴眼淚。
“你家住城裡,城裡離這裡有幾十裡地,你怎麼回去?這黑燈瞎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