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在同薛冉一戰時, 鐘彩曾使出過這一招。
朱雀圖騰和紫金離火的疊加,能化解薛冉的透明劍刃,剋制無堅不摧的金。
那對於是壓制的木系靈植,更是無往而不利。
鐘彩不是說的空口話,赤紫火焰直直往前, 就在距離樹幹只有一指的距離時, 四頭凸起,嗖的一變。
除了右上的位置,另外三張極為痛苦的臉正對著鐘彩。
赫然是梵冥、襲含之, 阿虞。
與此同時, 正對著鐘彩的柳枝彎彎曲曲, 組成了一段文字。
“你殺了我,他們也活不了。”
鐘彩手上的赤紫火焰頓了頓, 然後吐了一口氣,似乎是被氣得。
就當柳樹以為鐘彩不敢對它做什麼時, 鐘彩卻輕輕抓住了它的一根柳條, 皮笑肉不笑了一下——
“是嗎?”
隨著話音一落, 赤紫火焰“嗖”地一下在鐘彩的指尖燃起,瞬間染上了柳條。
剛剛在鐘彩面前張揚舞爪的柳條全然狂躁了起來,又是彎曲了幾下, 著急道——
“你…你就不怕我殺了他們。”
鐘彩不屑地嗤笑了一聲——
“那就看看誰的速度快。”
鐘彩十指冒出十條赤紫火焰柱, 指尖微彈, 就去往了十個方向。
不一會, 那十個方向的柳條, 就全然燒灼,赤紫火焰點燃了半個灰濛天。
焚燒速度之快,讓鐘彩正前方的柳條,痛苦交織,面目全非。
“你…你給我住手。”
“放了他們。”
“我既是這火焰之主,自然有法子操控,護他們周全。”
“現在我給你機會放了他們,此事我不追究,不然,小心我將你本體毀掉。”
是鐘彩冷冷的聲音。
此話,當然是鐘彩詐柳樹的,靈植天性單純,鐘彩想著看看能不能糊弄過去。
而柳條雖是著急,但卻一直未有鬆口。
鐘彩眉頭微蹙,現在比的就是兩方誰更沉得住氣。
直至除了鐘彩正面的柳條還保有一絲模樣,其他已全然覆滅。
一縷縷柳條灰燼不住地往下掉。
就在鐘彩心裡有些咯噔時,她正面的柳條鬆口了——
“停停停,你住手,再燒,我就成禿頭了。”
“不是我不救她們,這個只能你救。”
鐘彩眉眼一凝,暫時收了火焰,納悶道——
“什麼意思?”
鐘彩看著眼前晶瑩透亮,宛如水晶宮一般存在的宮殿,臉色有些震撼恍然。
只是還未等她平複心裡那份震撼,肩膀就被人拍了下。
“宓君,別在這愣著,一會又要被大師姐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