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聞所未聞,那是你見識淺薄,我阿彩姐姐那麼厲害,怎麼可能辦不到?!”
那人似乎也是那家勢力嬌慣長大的孩子,膽肥不信回道——
“那你意思是,鐘彩道子已經是金丹巔峰了?”
羽旦挺了挺胸脯,一臉確信。
“那當然。”
他雖然看不出阿彩姐姐的修為,可阿彩姐姐先前說過一次,他記得的。
那人一臉羽旦吹牛的表情道——
“怎麼證明?”
羽旦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阿彩姐姐說的。”
當然,換來了更大的嗤笑聲以及蠢笨的眼神。
“別人說說而已,你還真信啊。”
這人倒不是對鐘彩有多大惡意,只是在修真域的歷史裡,確實沒有十年從築基期巔峰晉階金丹期巔峰的修士,只用十年便跨越了一個階層,卻是沒有的。
饒是她師父清煜尊者,也是用了十五年,那更是古道派在衰敗後,難得記入歷史的一筆。
在事實基礎上,這人很難相信鐘彩真的做到了,只當是好面子,哄羽旦玩呢。
這人不過十三四歲,鐘彩大放光彩那年,他還是個光屁股小孩,自然對長輩們口中稱贊的傳奇女修,沒太多真實感。
先時,倒是有些嚮往,如今聽羽旦這麼一說,又覺是大言不慚之輩,觀感則拉低了不少。
同樣有這種感覺的,大多均是隻聞鐘彩名,卻未真正見識過她風采的修士。
而十年前見識過鐘彩風采的那批修士,聽完羽旦的話,有些卻陷入了沉思。
化嬰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
得費些時辰。
所以,眾人雖在外界等待,卻未顯焦灼。
尤其西修真域的“二流世家”藤家,面上一派欣喜。
早在出發之前,藤秦就同他們言明,希望藉此“天機秘境”的機會,能一舉晉階元嬰,也好替他們藤家穩住二流世家中的排行第一的地位。
早些年,藤秦奪了道子之後,確實讓藤家躋身了一流世家末梢。
可西修真域競爭那是多麼激烈,後來,段家出了個雷系天才,段和景。
藤秦帶來的榮譽,如同曇花一現,很快便消失了。
而在此,卻是他們的二次翻身機會。
藤家長老,眼裡閃過一絲精光,他對藤秦有信心。
只是……
這份信心,在一個時辰後瞬間被擊碎。
而且,驚呆了世人。
約莫一個時辰後,水幕忽然顯像一陣扭曲。
眾人猜測著鐘彩道子要出來了。
雖然,此回,鐘彩並未能化嬰。
但她畢竟是僅次於藤秦,倒數第二位出來的,以她的身份地位,在現今的修真域也是能傲視一眾金丹期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