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後的白夢月眼神也有些控訴地看向鐘彩,彷彿她犯了多大的錯一般。
武文曜卻是在鐘彩出現後,神色一直陰鬱,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夜繁表情依舊面癱,冷淡道——
“哦,對不起。”
幹癟的口氣,彷彿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般。
李山一噎,絲毫沒感受點道歉的誠意,可夜繁都道歉了,他接下來的話也就不好說了。
白夢月則是滿眼陰沉,這雲仲不是第一次給她沒臉了,而且她的隨從也沒從鐘彩那找回過場子,看來今日,勢必要給她個教訓,她心生一計,
窘態哀泣道——
“李師兄,武師兄,夢月…夢月實在沒臉做人了!嗚嗚嗚!”
邊哭還邊瞄了眼在夜繁身旁的鐘彩。
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白夢月和鐘彩之間方才有了些什麼貓膩。
但鐘彩卻是一臉警惕,這白夢月又要使什麼花招!
李山急聲問詢道——
“白師妹,發生什麼事了?”
白夢月卻是泣不成聲,沒有言語,只是時不時用那種難以置信地眼神,看向鐘彩。
李山順著白夢月的目光,跨步便走到鐘彩跟前,正準備上手拎起鐘彩的衣領,卻把一隻手橫加幹預,李山的手在半空中停下,他轉頭卻正對上一張笑意盈盈的娃娃臉,赫然是方敏學,李山正欲掙脫繼續,卻發現方敏學的力氣其大,死死壓制住他,不給他脫手的機會。
同時,方敏學莞爾一笑道——
“有話好好說嘛!”
話畢,順勢把李山往後一推,撞向了正在哭泣的白夢月。
也不知道方敏學使了多大力氣,那兩人卻是都跌落在地,白夢月更是痛得一呼,下意識忘記了哭泣。
而方敏學則走在他二人面前,有些居高臨下,臉上則掛了一絲燦然的微笑,誠懇地問道——
“白師妹,方才發生了什麼嗎?”
白夢月看著眼前眼角彎彎的方敏學,不知為何,心裡總有些發毛,但她話已開口,也不是想收就能收的,於是接著扮演受害者的角色,怯生生地看了眼鐘彩,又快速低垂腦袋,聲音有些喑啞,道——
“剛才雲師弟…似乎不小心碰到了夢月的……夢月的……”
白夢月似乎難以啟齒,一直沒有說出口。
方敏學還是那副笑臉——
“胸?”
白夢月乍然抬頭,眼裡隱隱有些難堪,但最終還是艱難地點點頭!
也就是她點頭的瞬間,李山氣得滿臉通紅,嚷嚷著就要替白夢月打抱不平,若不是方敏學攔著,他早就沖到鐘彩那去了。
而武文曜則是有些詫異地看向白夢月。
夜繁卻是難得的眉毛一挑。
這裡面最驚訝的當然還是鐘彩,她竟沒想到這白夢月還是個張嘴胡來的主兒,而且表演得惟妙惟肖,讓鐘彩簡直嘆為觀止,現下居然想為她的演技鼓鼓掌。
直播器的金字評論同鐘彩的內心想法差不多——
“這演技,全修真域都欠了白夢月一座奧斯卡!”
“2!我沒聽錯吧?!白夢月居然說主播猥褻她!”
“彷彿聽了一個世紀大笑話!”
“同意樓上!這應該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我們主播膚白貌美大長腿,完全可以自攻自受,誰還能看上白夢月那個狗尾巴花!”
“樓上!請別侮辱狗尾巴花!人家也是有尊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