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陳長老便是為大家傳授古道派的入門功法《靈玄訣》,雖說古道派衰落多年,但這《靈玄訣》卻也是一本不錯的功法,只是這功法極強調靈根,靈根越好,效果越佳,鐘彩心下便有了計較,《太乙五行訣》是專屬於五靈根的修行功法,雖然只有煉氣篇,但確實是目前最適合她的,這《靈玄訣》對她來說如同雞肋,不作考慮也罷。
這陳長老也說了,他這一年會為弟子們,講道、解惑、教習一些基本的法術,但要學習更多更厲害的法術,需要去執事堂做任務積攢門派積分,然後去不言觀古閣換取。
這不言觀古閣也是古道派一處瑰寶似的存在,裡面藏有古道派這麼多年的功法、法術等書籍,還有一些丹藥、法器、陣法和修真域相關常識資料,其周圍密密麻麻不下了數十個結界,常人不得入內,只有能兌換裡面的書籍之時,才可以進內一觀。
鐘彩聽到這的時候,不由想起自己那先天神識的問題,不知道這不言觀古閣,有沒有關於神識的書籍。
下學後,鐘彩三人決定去執事堂看上一看,畢竟那些厲害的功法法術,都需要去執事堂做任務積攢門派積分兌換,而且鐘彩也著急賺靈石。
丁小六沿路還跟鐘彩和樂凝八卦道——
“聽說上等班裡,那段家小少爺不到半日就完成引氣入體,天才就是不一樣!”
樂凝接話道——
“你指的是段和景吧,那確實是個了不得天才,古往今來不超過十人擁有的雷靈根,得天獨厚!其實那上等班出彩的也不只段和景一人,比段和景晚半日出來的是那夜繁,聽聞是水火雙靈根,本是兩種互斥靈根,卻不知為何他的速度也那麼快,還有那蒼墨,聽說那上等班的長老看他第一眼,就想破例把他收歸內門,只因他體內居然有書卷浩然之氣,擁有此種氣脈之人,修行方法與常人著實不同,只用多讀書多悟道,便能提高修為。”
鐘彩乍一聽,還聽見了熟人的名字,大為歡喜,聽樂凝這意思,蒼墨也去了上等班,而且似乎他還挺了不得的樣子,頗受重視。
白齊白悠就在鐘彩三人附近,也聽到了樂凝的話,似是炫耀,兩人如同唱雙簧一般道——
“白齊,我們家小姐也在上等班學習,我們身為小姐的隨侍可不能給小姐丟臉,怎麼也要比某些七日才完成引氣入體的人厲害才行吧,這不,小姐前兩日還給了瓶聚氣丹,督促我要好好修煉!”
“那是,這有些人啊,就是擺不正自己的位置,像廢靈根那樣的,就該好好在凡間域過點小日子,修真?真是個笑話。”
兩人夾槍帶棒地語指鐘彩,指桑罵槐不要太明顯。
那日之後,這白齊白悠回去琢磨了又琢磨,最近他們結仇了也就是鐘彩三人,讓他二人在眾人面前出醜之事,絕對同這三人脫不了幹系。
鐘彩蹙了蹙眉,不知這兩人抽什麼風,在這彰顯自己的存在感,但現在鐘彩可不像以前那樣,默默忍受,你要戰,我便戰!
丁小六聽完白齊白悠的話,自然壓不住火氣,正欲上前質問,卻被鐘彩一手攔住。
鐘彩嘴角一揚——
“我發現有些人真的是金木水火他,生旦淨末他,善他終有報,人窮志不他。”
說完還瞥了眼白齊白悠。
白齊白悠沒聽明白,不知道鐘彩為何來這麼一句。
鐘彩看他二人木楞的眼神,狀似嘆氣地搖搖頭道——
“還真是他鳥先飛!”
說完,也不理他二人,便同丁小六和樂凝離開了。
而在一旁圍觀的方敏學,哈哈笑出了聲,這可不就是罵白齊白悠二人又土又醜又惡又窮嗎?
然而他二人還沒聽出來雲仲在罵人,於是雲仲又補了句,還真是笨!這兩人被雲仲連著唰了兩次還不自知,這方敏學能不笑嘛!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這一面。
這邊鐘彩也在同樂凝和丁小六解釋剛才的意思,丁小六簡直要給雲仲鼓掌喝彩了,這打嘴仗的能力越發高了。
鐘彩雖過了把嘴癮,但她心裡明白,這修真域還是以實力為尊,她得變強,才能讓別人無話可說,如今她只要靈石足夠,修行速度便堪比單靈根,所以眼下最重要的便是賺靈石賺靈石!
不一會三人便來到了執事堂。
執事堂從外面看,地方不大,延續了古道派一貫的清幽雅緻風格,只是添了點肅穆,但總體來說,並不是特別招搖,但鐘彩三人入內後,卻沒想到內有乾坤。
鐘彩眼前這雕樓玉砌的湖心亭臺樓閣,頗為華美,又不失精緻,通體被這一圈湖泊圍住,只在正門處,留有一長廊,嫋嫋水汽升起,猶如仙境,湖泊內種有各色蓮花,爭相鬥豔,美不勝收,且這執事堂內佔地極大,遠不是外表所見,想來應該是高階修士設的縮地成寸的術法,也算得上別有一番巧思。
鐘彩三人一邊走向那執事堂正門,一邊不時感嘆這湖中美景,片刻後便到了那大門,只見那大門似有感應般,鐘彩三人一靠近,那門上便顯現出幾行大字。
“發布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