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祐還是那副冷傲的模樣,任憑楊升修在那裡像個跳梁小醜一般自己得意洋洋說著,而他全然一副充耳不聞視而不見的模樣。
表面看上去永遠那麼冷靜,然而內心裡卻又是另一番火熱景象,這一訊息的得知自然對他是個打擊,說不震驚是假的,只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慌,所以他在第一時間維持了冷靜的表象,而內心已經開始盤算如何脫身。
沒有得到自己滿意反應的楊升修早已經是恨得牙癢癢了,當即就又是全數發洩在了林祐的身上,一拳接著一拳,把林祐當成了沙袋一般用著拳頭發洩自己的情緒,而林祐只能咬緊牙關默默忍受著。
草!老子的肋骨,才長了不到一年又特麼斷了,若是被某位黑心腸的醫生知道,肯定要被唸叨死了。
林祐咬緊牙關,強忍著劇烈的疼痛苦中作樂,轉移著注意力,防止自己真的在這捱揍中暈死過去,他必須保持清醒想辦法出逃,看對方這瘋狂模樣,怕是逃不出去,真的就要死這裡了。
當對方終於打累了,停下了手,林祐也已是頭暈眼花的幾乎喘不上氣來,每一次呼吸都要忍著劇烈的疼痛,眼前一片片的花白,咳嗽之聲愈演愈烈,嗓子被血腥之氣霸滿,胃部的翻滾讓他作嘔不已,只可惜還未進食的他除了一些胃酸水和鮮血之外什麼也吐不出來。
“真惡心。”楊升修甩了甩已經沾上了鮮血的手,一臉的嫌惡神情,“真不知道你到底哪裡好。”
林祐等著他,心裡頭一陣痛罵,開口聲音虛弱卻包含了嘲諷,“哪裡好?……呵,大少爺……哪裡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人是我,總是有百般不好,可有人……可的有人就是偏偏喜歡……嘿嘿……嘿……”
勉強的笑了笑,引的傷口更加的抽疼,他想借此激怒對方,他深知盛怒之下的人會喪失理智,也方便他尋找脫身的機會。
反手就一一巴掌,力氣之大把林祐的腦袋都打偏在了一旁,嘴角和鼻子瞬間就湧出了血。
“激將法?想激怒我?”楊升修到底還是有腦子的,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一聲:“這對我可沒用,你死了,自然也就輪到我了,不是嗎?”
林祐的耳朵都被剛才那一巴掌打的耳鳴,半天沒有緩過來勁兒。
“交給你們了。”楊升修冷眼瞪著床上的人,對著一直在旁圍觀的二人下了命令,“不留活口,老規矩,錄影給我。”
“是。”一直沒有說過話的那名嫌疑人應了一聲,手持一個迷你攝像機從陰暗的角落處走了出來,來到了床邊,伸手摸了摸林祐的臉頰,低低的笑了起來,“您放心吧,和說好的一樣,我會讓他最痛苦的死去,保準您滿意。”
“哼,再見了,林警告。”說罷,楊升修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間屋子。
“嘿嘿嘿。”猥瑣的笑聲在耳邊響起,是那名嫌疑人,只見他順手把錄影機扔給了了一旁的線人,囑咐著,“拿好了,錄得清楚點兒,先等我好好爽一爽,隨後少不了你的。”
在楊升修走後的十幾分鐘內,林祐是真的感受到了地獄,楊升修的單方面暴力相向在那名嫌疑人的手段面前簡直是小兒科,手法上簡直逗不是一個級別的。
上衣被剝的精光,已經一塊青一塊紫的肌膚暴露在兩人的目光之下,那名線人明顯還是有點兒膽怯。
“我們呢、我們真的要……”
“閉嘴,不敢的話就在一旁看著,拿攝像拍的清楚一點兒,我們也好交差。”嫌疑人走到門口,推著門後的一個移動架子來到了床邊,掀開上面的白布單,數把手術刀和一些銳利的工具整齊的擺放在託盤上,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銀白色的寒光,十分可怖。
“你們……”好不容易從方才的一巴掌中緩過來點兒勁兒的林祐一眼就看到了旁邊排列著‘兇器’的貨架,心底一寒,目光移向他們,“考慮清楚了嗎?……這是犯罪……你們確定要和……要和那個……咳咳咳……”
連呼吸都會抽疼,林祐根本無法很流暢的說出勸服的話語來。
“省省吧林警官。”嫌疑人從架子上拿起一個針管,對著白熾燈照了照,拉起了他軟弱無力的胳膊。
“這……這是……什麼?”林祐皺眉,根本無法阻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針管紮入自己的手臂,任由那透明的液體流入自己的體內。
“別緊張,好東西。”嫌疑人拔出針管後隨手向後一丟,“為了讓我們玩兒的更愉快一些,林警官可不要太快撐不住哦。”
很快,林祐便知道那注入自己體內的是什麼了。
當對方操縱著手術刀在自己的鎖骨處狠狠劃了一刀的時候,鮮血四濺。
疼,但他卻對疼痛的感覺卻沒有那麼強烈,疼痛感正好是他目前這傷痕累累的身體可以承受的最高值。
“感覺怎麼樣?嗯?”嫌疑人
一刀下去,有了麻醉劑的中和讓疼痛還能忍耐,可兩刀、三刀、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