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陳晨有著無垢來幫助他來預判攻擊,即使這些天陳晨的進展水準已經提升了很多,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此時的陳晨在與虛進行近戰的方面的水準和虛相差很遠。
畢竟從虛誕生起到現在已經不知道經歷過了多少年的殺戮,尤其是在成為天照院的首領之後!
在這些年的時間裡,虛別的本領或許已經忘記完了,但是殺戮的水平卻一直在增長,並且在多年的磨礪之後,他知道應該怎樣運用自己的身體來傷害敵人!
“阿魯塔納的變異體?你把我當做那個也沒有錯,不過比起你這樣的存在,我無疑要更加的強一些。”雖然在剛剛的‘交’鋒之中,陳晨處於下風,但是依照著虛對於自己造成的傷害來說,陳晨大致上估計清楚了虛的力道,並且知道,虛是絕對無法對自己造成太過有效的殺傷力的。
“在別處或許你可能比我還要強大,但是在這裡的話,在地球之中的,源源不斷的阿魯塔納的力量不斷的在向著我的身體之中彙聚著,我身體中不死的力量是永不枯竭的,但是你呢?”虛平靜的看著陳晨說道。
“我?你以為我的力量會枯竭嗎?”陳晨笑嘻嘻的說道。
“誰知道呢,不過至少在地球,我佔據著優勢!你身體中儲存的阿魯塔納的能量究竟能夠幫助你支撐多久呢?還真是好奇啊。”虛笑眯眯的對著陳晨說道,並且在說完之後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陳晨沖去。
看著即將觸碰到自己的劍鋒,陳晨不急不緩的將傘擋住他的攻擊,不過這一陳晨並沒有急著反擊,而是將傘當做是防禦用的東西,不斷的防禦著虛一觸即閃的劍招。
畢竟如果在此時想要藉助著虛攻擊的空隙進行反擊的話,那麼以虛的經驗以及速度陳晨並不能做出有效的反擊,最多隻能造成一些無關緊要並且很快柩能恢複的傷痕,這種傷痕對於陳晨來說是沒有任何的用處的!
早知道就給自己的傘也淬毒了,如果那樣的話,即使是虛對於毒的抗‘性’很高,毒瘴之中的毒素也絕對可以幫助陳晨將虛給制服。不過現在即使是陳晨想要在這個時候給傘淬毒也不行了,畢竟這是需要一個時間的,但是也不是全然沒有辦法。
只要陳晨能夠稍稍的在和虛的對戰中佔據一下優勢,那麼陳晨便可以在壓制虛的時候,將自己的一部分的血液變成是毒素,然後將其注入虛的體內,這樣子也可以壓制住虛,使他暫時失去行動力然後陳晨就可以在他身上試驗自己的設想了。
不過很顯然,現在的陳晨別說是壓制虛了,就連和虛保持著勢均力敵都是因為依靠著傘的防禦面要大於刀劍加上他的速度以及力量要大於虛。
但是即使是這樣子,陳晨也偶爾會受到傷害,而虛的話,戰鬥到現在卻依舊是一絲傷痕都沒有承受。
“還真是完美的身體啊,比起我還要強大的速度力量甚至是自愈的速度。若是可以好好磨礪一下武技以及在別處的話,說不定我都不是你的對手呢。”虛一邊笑著一邊快速的揮舞著自己手中的刀。
“即使是在這裡我也可以輕松的擊敗你。現在只是讓你作為一個boss死之前秀一‘波’而已。”陳晨一邊防備著虛的進攻一邊對著虛大聲的說道。
“還真是嘴硬啊,不知道你身體上攜帶的阿魯塔納的能量可以支援你戰鬥多久,一天?兩天還是三天?在這個星球之中向我發起挑戰,這將是你這輩子最愚蠢的決定。”虛語氣平淡的對著陳晨說道。
“愚蠢?這個詞就先奉還給你吧。”陳晨一邊說著話一邊在虛進攻到自己身邊的時候猛然間扣動了雨傘頂端的扳機。
在雨傘擋住了虛的劍的時候,虛一閃而逝的時候,子彈朝著他躲避的方向襲擊而去。
不過面對著陳晨發‘射’出去的子彈,虛很輕松的便躲避了過去。
“差點忘記了你是一隻罕見的小兔子了,這樣子的話這樣子粗糙的戰鬥方式到是也能夠說得過去了,那麼你的話,或者說你身上的阿魯塔納的能量是來自於哪裡呢?徨安還是烙陽星?”虛一邊揮舞著劍宛如疾風驟雨一般的攻擊著陳晨身體上的破綻一邊雲淡風輕的對著陳晨問道。
“對外我一直自稱是徨安的呢。”陳晨一邊格擋閃避著虛的進攻一邊笑嘻嘻的回答道。
“對外?還真是一個奇怪的說法。”趁著陳晨說話的時候,星海坊主,猛然間撞到了陳晨的傘尖之上,然後揮舞著自己的刀狠狠的砍在了陳晨的‘胸’前或者說是朝著陳晨持傘的手的方向砍去,而與此同時陳晨也快速的抬起了自己的手,瞬間,在擋住傷口的瞬間,陳晨的大半個手掌被虛直接削斷!
“不愧是‘侍’奉於天,隨後飛上上天的人,這樣子的進攻方式都可以想象的出來,不過這樣子和我粗糙的戰鬥技巧又有什麼區別呢。”陳晨不在意的甩了甩了手對著虛問道。
“區別就是,如果剛剛你沒有擋住的話,受到的傷害比起我要重很多。而且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戰鬥力都會大幅度的削弱。”虛快速的從陳晨的傘尖之中將自己的‘胸’口拔出來,對著一隻手正在滴血的陳晨笑眯眯的說道。
“說的也是啊,剛剛還真是驚險呢,差一點,我的右手就要被你砍下來了呢,到時候還真是麻煩啊,畢竟我可不是左撇子之類的存在。”陳晨也不在意的說道。
“所以說還真是遺憾呢。”虛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朝著陳晨撲了過去,而陳晨也朝著他撲了過去,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他們身體上的傷勢也開始迅速的痊癒。
陳晨的手掌已經長好了,而虛‘胸’口上的‘洞’也慢慢被‘肉’芽所覆蓋。
“或許是你的話,可以讓我在你身上展示一下自己學過的所有的技巧呢。”虛在揮劍的時候猛地說道。
“什麼?”陳晨有些疑‘惑’,不過就在他疑‘惑’的瞬間,虛的左手瞬間動了起來,數到鋼針猛地從他的手中‘射’出,直直的攻擊到了陳晨的眼睛之處。
“在我成為天照院的首領之後,可是學習了很多的攻擊的方式,不論是古武術還是劍術或者是暗器,我都是十分的‘精’通的,不過在這些技能相繼大成之後,我喜歡使用的也只剩下劍了,畢竟用劍的話可以感受多啦人死之前,血液的味道,沒有想到,在今天,在面對你的時候,我又將自己以往的技藝撿了起來呢。”虛看著此時雙眼淌著血液的陳晨一邊將自己的劍狠狠的朝著他的‘胸’口刺去一邊大聲的說道。